都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回,反正脸皮薄的那个也已经不会时不时的脸红了。
这日一个在炕上补觉,一个坐在地上洗早就脏得不能看得床单被套,屋里气氛美好的恨不得时间就停在此刻才好。
东瓦胡同这边吃食不少,按计划两人会在这里呆到十二月末再回云家堡。
按云团团的话,这叫渡蜜月。
洗好了床单被套,贺之亦又去将之前洗的衣裳抱进屋子,看着上面扯破的地方,心情平静的缝缝补补。
他跟云团团领证了,不管办没办婚礼,今年过年的时候他都是云家的新女婿。
礼数不能错。
看一眼睡得香甜的云团团,贺之亦决定等云团团醒来的时候再问问她史胜利当初都准备了些什么。
只看了这一眼,贺之亦就忘了手头的活,双眸注视着云团团,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将手上的东西随手朝一旁推了推,贺之亦便又俯身去吻云团团。像是得了肌肤饥饿症一般,怎么都要不够她。
想亲亲她,想抱抱她,想摸摸她的耳朵,咬咬她的唇,想要永永远远的将她放在怀里……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那么抱着她呢。
这是他的全世界呀。
早饭吃的晚,贺之亦中午便没做饭,等云团团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只给她端了碗汤让她喝着玩。
云团团看着配汤的小菜和小点心,又觉得这不像是在玩。
下晌,云团团仍旧无所事事的趴在炕上,一边由着贺之亦给她抠耳朵,一边小声说那里好像磨破皮了。
贺之亦亲亲她,下晌又出去买了药膏回来,云团团非要贺之亦给她抹药,最后又来了一场极致的视听盛宴。
就这样很颓废的又过了五六天,云团团从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境界里走出来。
虽然不准备立时就回云家堡或是桥头镇,但王校长那里肯定还在等她的消息。一晃将近十天过去了,指不定这小老头都急成什么样了。
与贺之亦说了一回,云团团便回了桥头镇。
到桥头镇后云团团并没有立时去给王校长传话而是先见了云敏。
云敏已经与史胜利和好了,而她之所以会和史胜利和好。不是因为王校长,更不是因为史胜利,而是因为突发奋发图强的云彩。
云彩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个收费员了。
她最近找了理由跟护士学打针,现在正式进入实习阶段。
不敢对自己下手,更不敢对着病人出针,云彩就朝着云敏挥了针头。
云敏被扎了几回后,在史胜利再次来医院接她回家的时候就松了口。
如今俩口子已经搬出史家,在邮局附近的一个胡同里租了间小院单独过日子了。
为了这事,云敏她婆婆又来了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惜他儿子铁了心要带着媳妇搬出去,这么哭闹没带来半点效果,还将儿子越推越远。
没了婆婆夹在中间,云敏心情好了不少,俩口子又恢复到了当初刚谈恋爱那时的状态了。
虽然不像云团团和贺之亦这种日日夜夜都要抱着粘着的,却也是如胶似膝,恩爱极了。
俩人都有工作,也都有工资,两人商量每月给史婆子十块钱外,再将米面碳都给买齐了,偶尔过去瞧一眼什么的,以后的日子就这么分开过后,他们还会了趟云家堡。
云老太虽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小俩口临走时又让佟有鱼和云满仓多装些菜干和柴火给他们带走。
刚搬出来,肯定要置办不少东西,钱也未必凑手。于是云老太又学着旁的老太太那般,弄了几块帕子破布的包了二十多块钱,当着史胜利的面一层一层的打开给她大孙女贴补家用。
这一幕别说佟有鱼了,就是云敏都不由抽了嘴角。
她奶真是越来越会了。
对于小辈们的生活,云家这边主打一个不掺和,且有钱出钱,有物出物的应对方针。这跟总想将儿子攥在手心里,将儿媳妇踩在脚底下的史婆子完全不一样。对云家,史胜利是愧疚的,也是放松的。对他妈,史胜利是烦闷的,同时也是想要逃避的。
他就想不明白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总要折腾出那么多事呢?
这么折腾,您老到底图个啥呀。
云团团从云敏那里得了最近小半个月的消息后,没跟云敏提她怀疑史胜利他妈进入更年期的话,而是直接去了小学校。
找了王校长,将能说的情况都跟王校长说了,并且还告诉他这事千万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了,等明年春天就将教师宿舍盖起来,以免人下来了没地方住。
怕出事,更怕王校长将口风透出去,云团团都没直接说是谁家的孩子要下来。
王校长听了不住的向云团团道谢,又问云团团这次去省城花销多少他给云团团报。
“确实花了不少,不过钱都花在了刀刃上,这钱就没白花。”云团团摇头,笑着说了句:“什么报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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