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去镇上。先将菜什么的送到出租院,然后再去镇委大院上班去。
因出租院加上云敏俩口子,最多五个人吃饭,加上夏天蔬菜放不住。所以云团团带来的菜并不多,一般就够一天吃的,顶多两天。
米面粮油这边都齐全,加上云团团将她的那个供应本给了云老太,这边便是缺了什么,云老太也能自己溜达到供销社买。
为此云团团还特意找了她在供销社上班的「表姐」,告诉她如果她奶哪天过来了。无论是忘记带钱了还是忘记带票了,都先给她拿着,缺的什么她过后补上。
云团团以后就要在供销社后面的院子里杀猪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同事。再加上她的编制落在镇委大院后勤部,在身份上可就比以前啥也不是的时候更让人看重了。所以于情于理这样的拜托都不会落在地上。
这事云团团也跟云老太说过。
“您要是哪天溜弯回来,想买东西了就直接去供销社。”
贺之亦是个会过日子且细心的人,隔三差五也会到镇上的出租院,发现缺什么也会及时置办。怕换灯泡或是电线短路电到人,他还从来到尾的检修过一回,就连云敏家他都特意去了一趟。
弄得云敏都担心自家卫生不及格,再让这个有洁癖的妹夫嫌弃。
早起,因为贺之亦今天要去县里,云团团便与贺之亦一道出门。贺之亦先送云团团去镇委大院上班,然后再骑着自行车去出租院送菜,最后再去县城。
两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正有说有笑的往镇上去呢,就看见云满仓推着独轮车与佟有鱼迎面走来。
仔细一看那车里推的正是云利。
瞧着云利腿上的石膏,云团团便知道这对父母没扛住那些情绪激愤的村民还是朝着云利挥了胳膊。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打断一条腿云利可能还能挺住,可在那之前云利已经云团团拽脱臼了四肢,又从家里一路被拖拽到老宅,夏天穿的少,云利后背都在与地面的磨擦中磨出了血。
所以在云满仓将云利的腿打断后,云利直接疼得晕了过去。
村民们见云满仓真动手了,便都有些怕事的撤了。而大队长和老支书却是从始自终都不曾出现过。
云利这种情况,除了送医院也没旁的选择了。
村里的驴车云满仓心里有气,也没去借,而是推着独轮车将云利送到了镇医院。
好巧不巧的是昨天还是云彩值夜班,看到她妈来缴费也知道了受伤的是云利。
晚上没什么人缴费,云彩挂了个稍等的牌子就跑到门诊那边看热闹了。
除了骨折的那条腿医生先没碰外,其他的胳膊腿都被医生复位了。在这个过程中,云利又被疼醒了。
然后注意力只在断腿和四肢上的医生又将云利的下巴抬了上去。
这一抬不要紧,云利又将自己干的那事掀了出来。
冤枉呀,他就只写了一封举报云彩的匿名信,他真的没有对云团团做什么。
“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就只写了一封匿名信。”云利又气又委屈,还不停的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做过。“我都没举报她,她凭什么打我?”
佟有鱼/云满仓:“……”
医生:“……”
云彩:“……”
佟有鱼和云满仓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云彩躲在门外听了个全程,冷哼一声便回了收费口。
而屋里被迫听了一耳朵的医生默背了几遍从业守则,这才没给床上同样「大义灭亲」的云利造成二次伤害。
接了骨头,打了石膏又挂了两瓶消炎药,因不舍得花钱,佟有鱼和云满仓便带着云利回村了。
偏偏好巧不巧的就遇上了上班的云团团和准备去县城的贺之亦。
云团团是不想停下来的,可佟有鱼和云满仓却将云团团他们给叫住了。不光云利说了一回他没做,佟有鱼和云满仓也在一旁打保票说云利真的只写了一封匿名信。
“误会?哈,到现在了他还嘴硬有什么意思吗?不妨告诉你们,别说匿名信了,就是自己亲身去革委会,镇委大院举报我,也没用。”云团团用一种挑剔又嫌弃的眼神打量了一回独轮车上的云利,嘴里仍旧是那套说词,“想跟我玩鱼死网破那套,你们尽管试试。大不了这猪我不杀了,我回头到省城当警察去。”
真敢试云团团勾唇冷笑,试试就逝世!
人与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佟有鱼与云满仓是相信云利的,毕竟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再说谎的必要了。但他们也和云利一样,都没办法说服云团团相信这个事实。而且在经过昨天的事以后,佟有鱼和云满仓也终于明白他们这个老闺女狠起来是真的狠到能将亲生父母拿去祭天的。
如果杂交水稻的事情彻底没戏了,那云利甚至是他们俩口子都得是全村公敌。想到这里,云满仓也顾不上跟云团团摆老子款了,直接问道:“杂交水稻的事,还有戏吗?”
云团团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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