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狐狸说不定真能以这种方式家喻户晓。
云团团在看地图,昨天想到给自己打软gg时,又想到了物流运输这些事。她这会儿正看着地图规划路线以及想着怎么才能抓紧改革开放的浪潮狠挣一笔钱呢。
如果她有钱了,那是不是登上花国币的希望也更大了?
好嘛,哪怕已经不杀猪,这位还是没放弃上花国币这个念头呢。
云彩也没注意电视在放什么,吃过早饭,等云老太和舒宝出门后,云彩便拿了几颗生鸡蛋用小镊子什么的给生鸡蛋剥壳。这是个技术活,手抖一下那层薄薄的鸡蛋膜就破了。
生鸡蛋下面放了一个碗,就是为了接下「手术失败」的生鸡蛋液,以免浪费。不过两三个小时过去了,那碗还是空的。
三人都呆在玻璃花房里,却是各成一界,互不打扰。
过了一会儿,贺之亦起身去仓库,出来时用瓷盆装了一盆冻梨和冻杮子。在玻璃房这边的水龙头那里接了些水到入盆里,贺之亦就将瓷盆放在一旁了。
冻梨和冻杮子一点需要时间才能化开,现在拿出来一会儿饭后吃刚刚好。
云团团知道这次从外面回来,年前都没机会往家里倒腾东西了,所以这次回来就带了不少东西。
先将苹果,桔子和梨这一类家常水果混装了一行李袋,又将一些野兔,野鸡,冻虾,核桃板栗,蜂蜜什么再装两个中号蛇皮袋子,最后便是一些早年去南边弄的一些热带水果,香蕉什么的再装一袋子。
这些东西又重又占地方,若不是云团团,旁人再拿不了这么多东西赶火车的。
昨天这些东西就被贺之亦分门别类的收拾起来了,又因为云团团经常倒腾东西回来,使得家里的库房总是堆积了各种各样的吃食。若不是贺之亦有洁癖和强迫症,时间一长库房非得乱得不成样子。
如今他们家的库房都弄得跟超市差不多,里面摆放了不少货架子。贺之亦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用行李打包带编各种寸尺或带盖或不带盖的篮子,再加上一些特别定制的长方型高铁盘什么的,整个仓库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贺之亦和云彩上学不要钱,学校还给发补助。云彩手里有房租,手上宽松,所以隔三差五就会跟人换些供应票或是买些东西贴补家用。
贺之亦时不时的接点单子,再加上省城和京城这边的三进院都租出去了,所以他们家里实际上也不缺钱。
趁着云彩和贺之亦上学不在家的时候,云团团经常借着一个人在一进的机会|不时的从空间里拿些东西出来然后送到四进的仓库里,呆在后面的云老太也只以为是云团团从外面弄回来的。
蛋肉,瓜果和鲜奶鱼虾什么的,家里就不曾短缺过。加上他们来京城时带的那一车的行李,日子比其他人家过得都富足。离家千万里,难免不会心慌。可看着仓库里的这些东西,云老太心里有底了,精神状态都呈现出一股安心踏实来。
前阵子那冰箱刚拿回来的时候,云老太围着那冰箱转了一圈,还说什么好是好,就是又小又费电,没有家里的冰窖实用。
一连高度集中精力的剥了三颗鸡蛋,云彩多少有些累。将鸡蛋收起来跟云团团和贺之亦说了一声便去小花园转转去了。
云团团低头看了半天地图,也觉得脖子酸,直接往后倒的靠着云老太留在这里的小薄被闭目养神。贺之亦摘过了韭菜,又将韭菜洗干净放在一旁控水。
韭菜容易出水,等晚上九十点钟的时候再切就来得急。
洗干净手就见云团团盘着腿平躺在小炕上,不由莞尔轻笑。
轻手轻脚的将她腿前的地图,笔记本什么的都收起来,然后再轻柔的顺直云团团的双腿,这才坐在云团团跟前,温柔缱绻的凝视云团团的眉眼。
她总是很忙,好像不知道疲倦一般总是精力无限的各种折腾。
热烈,灿烂,一往无前。
而他的生活却像一湖池水,几乎没有任何波澜。他们就像活在两个世界,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被贺之亦这么盯着,死人都得被他看活了。更况何云团团本来就没睡着,此时先是睁开眼睛看了贺之亦一眼。随即翻了个身,一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在小炕上趴着,一边问他,“在想什么?”
贺之亦:“想我们在一起的那天。”
“哦,那天呀。”云团团顺着贺之亦的话接道,“那天后山的野狼进了村,圈里的猪也不正常。我一瞧,这不是地震前兆吗……”
贺之亦:明明很浪漫的话题,就这么歪到了更奇葩的地方上去了。
有孩子的人家大多都是热热闹闹的,云团团他们家也不例外。尤其是舒宝这个小人精总学大人作派,吃饭时还学着大人剥虾皮,然后一脸渴望的送到云老太嘴里。
“奶,你吃,可好吃了。”
爸爸的奶奶叫太奶,妈妈的奶奶叫太姥,按理舒宝应该唤云老太「太姥」的。不过因着家里的大人都唤云老太「奶」。所以舒宝想起来了唤太奶,想不起来就叫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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