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封的助理将席安封名下的财产全都过到程郡楠名下,手续办完之后,程郡楠算是松了口气,这几天签字签得手都酸了,还好有睿睿在一旁陪着席安封聊天,倒也过得还不错。
这日,程郡楠刚接睿睿回到家中,就听到外面林子里传来乌鸦的叫声,乌鸦报丧他第一次见,心咯噔一跳,掏出手机正准备往医院里打,有人比他更快,席安封的助理拨通他的电话,告诉他,席董去了。
他走得很平静,是在睡梦中离去的,没有受到痛苦。
近几日都在做心理准备,听到这话时程郡楠脸上还是流露出几许的悲伤,他告知对方,自己知道了。接下来的葬礼自然是由程郡楠来主持,不过席安封的助理钱程知已经联系好殡仪公司,安排后事。
席安封的去逝引起了媒体的轰动,席氏的股票也有了波动,外界不知道接下来的席氏的继承人是谁,席安封让席安知办交接时还是比较隐秘,知道的都是内部的人,不过他们都不会多嘴。
席氏的人知道席家内部的内斗已上升到另一个层面,为了不影响公司的声誉,董事会决定将席氏内部的事情压下,媒体均不知道,席家人更不会多嘴。
不过,在席安封去逝的消息还是有人挖了出来,立马成为各大新闻的头条。至于程郡楠这个继承人的消息,有戴征在安排,有凰宇集团施压知道消息的媒体也不敢瞎报道。
程郡楠回归之后,关于他的各种消息就没有停止过,被媒体关注是好事,证明他还没有过气,但是一天到晚都被盯梢,那就完全没有个人的私隐,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不过席安封去逝的消息是锁不住的,他的葬礼还得大大方方地邀请宾客。
去年夏天,是奶奶去逝,今天的春天是席安封。
程郡楠有些无力感,他身边一个个亲人都走了,到现在,他已经将席安封看成是自己的父亲了。
席安封是个喜欢低调的人,他的葬礼没有邀请任何记者媒体出席,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程郡楠也懒得去应付。
席家姐妹和他们的孩子都出席了,周正则再次出现在程郡楠面前,面上有几分尴尬,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在许多年前,只不过,他不知道居然程郡楠就是他舅失踪多年的儿子。当年,他自己本来就有本事,对席氏完全没有兴趣,他不会成为度家的孙子,他只是个外孙,就这样。
在席安封的葬礼上。
周正则摇头说道:“没想到我们居然是亲戚。”
程郡楠面无表情说道:“我也没有想到,真是世事难料,我还得叫你一声表哥。”
他们都达成了共识,程郡楠本来就是席氏的子孙,周正则是席家的外孙,这么叫也没有错。
席安封去逝前也说过,千万不要让席老爷子前妻的儿子回来,他们与席安然是一伙的。
如今周正则没有这个想法固然是好,程郡楠也乐得清闲,不用处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席氏交到程郡楠这里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想想程郡楠身边都有哪些人,就一个戴征就可以顶得上一群合作伙伴,何况还有何若明,还有更多其他的商业上的名人。
席老爷子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在席安封走之后,他也住进了医院。
葬礼结束后,程郡楠去医院探望过他两次,席老爷子也不再提席氏,而是谈起他当年的如何做生意,如何与人打交道,他那些曾经的朋友又有哪些,现在又有哪些去了……
听席老爷子说他的过往,程郡楠莫名地感到心酸,几十年后的自己,是否也会孤身一人。
当天,程郡楠就跑到戴征的办公室找他聊起几十年后他们白发苍苍,牙齿掉光要开始用假牙的事。
程郡楠说:“你说,如果我们走了之后,剩下睿睿一个人会不会特别的孤单。”
戴征抬头望向他:“放心,睿睿会过得很好的。几十年后的事情哪里知道,睿睿也会成家立业,他会有自己的生活,有他自己的圈子,我们不用操心这么多。还不如想想晚上要不要给他造多个弟弟?”
一脸正经的程郡楠脸上绷不住的囧了:“不要白日宣淫哪,戴董。”
戴董呵呵一笑,说道:“反正你都说了白日宣淫,不如就让它实现了。” 然后,他合上笔记本,推开桌面上不太重要的文件,将程郡楠压倒在办公桌上,双唇自然被狠狠地堵上。
最近事多,两人好久没有恩爱过,戴董表示有点饥渴,猴急程度可想而知。
☆、 定妆
定妆
从床上爬起来的程郡楠揉揉酸痛的腰,昨天下午在戴征的办公室里翻云覆雨一翻之后,回到家中戴征没有继续放过他,直到睡到晚上十点肚子饿得咕噜噜才起来吃了点东西,再睡下。
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要是搁平日他六点半就起来到运动室锻炼了。
醒来的时候戴征已经不在床上,看了看时间,程郡楠捞起旁边的衣服边穿边走进浴室梳洗,夏天的时候他起床就会冲个澡,冬天他就会改掉这个习惯,现在是临近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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