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如果陈清河现在拒绝他的话,他就可以用上了。
陈煜瑾想到这些有些期待,没想到陈清河只是低下眼,嘴唇下一秒就贴上他的喉结。
她早就学会了彻底的忍气吞声,做人得圆滑一点比较好,这是她这几个月在公司里学到的道理。
事情对自己没有优势时就先隐忍,等发展到可控范围后再出击,这是陈清河得到的道理。
她轻吻了一下陈煜瑾的喉结,明显感受到他僵住,她把手轻复上他的胸膛,借力往上亲吻他的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瓣,有些懊恼,陈煜瑾还真的完全不动,让她好难受。
陈清河伸手急切的探进他的裤子里,掏出他早已发硬的性器,亲的脖子发酸,放弃的低下头,嗫嚅着:「哥哥都不亲我…」
陈煜瑾被她的撒娇搞的笑了,任由她将他挺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地往下坐。
他猛地掐紧她的腰,重新掌握主导权,他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不然忍的太痛苦了。
陈煜瑾压着她往下深入,让阴茎满满的被内壁包裹着,满足的哼了一声,随即挺着腰,一下下的抽插了起来。
陈清河仰起头,她的慾望终于得到满足,彷彿上了天堂,淫水慢慢的往外洩,弄湿两人的交合处。
陈煜瑾发力顶着,一边轻拍着她的屁股,说:「清清,叫出来。哥哥才知道你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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