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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坦就更不用说了,在这件事情上耗了大半辈子……”

“红姨,你或许有苦衷,要隐瞒一些秘密,我不会追问的。但是,在不伤害到你自己的情况下,你可不可以,把能讲的部分讲出来?给别人一些提示,至少,别让李坦那么绕来绕去了?”

“如果我都猜错了,那红姨你骂我好了。”

她把手机屏幕激活,让霍子红看到了对方通话人,然后把手机递到霍子红手里,霍子红的手虚虚一松,手机就骨碌碌掉到了地上。

木代没捡,没说话,也没再看霍子红,转身就离开了,她一路回到自己房里,上床,盖上被子。

真好,上下眼皮一阖,一片黑咕隆隆,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罗韧一直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其实他对霍子红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倒是木代,挺让他意外的。

搁在古代得是个侠女呢,挺古道热肠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立刻挂电话,或许是心里还有一线希冀吧,过了一会,又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了。

正想挂电话,那头传来霍子红沙哑的声音:“喂?”

第二天,木代很早就醒了,但是为了避免尴尬,她特意在床上磨啊磨的,错过了早饭时间。

红姨一定是生气了,没来叫她,也没让一万三过来问她要不要留饭。

十点多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常这个点,楼下哪怕不是人声鼎沸,也老早闹的人不得安寝了。

她穿好衣服下来,经过霍子红门口时屏着气,生怕被叫住什么的,脑子里盘算着待会见到红姨时,该怎么样最大程度地表示自己的懊悔和谦逊。

是的,经过一晚上和被窝的甜蜜厮磨,醒来时,那腔行侠仗义愤愤不平的热度已经降了下去,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好,但是不好在哪里,又说不大清。

下楼梯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

楼下很暗,往常开门做生意,都是阳光满堂,这明显非但没开门,还把一直卷起的挡窗帘给放下来了。

木代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跑下楼。

红姨不在,一万三和张叔坐在桌边,早饭似乎还没结束,桌上的碗碟都没收,但两人似乎心思也不在吃饭上,对着冷掉的粥碗相对无言,听到脚步声,两人齐齐看向木代。

木代心虚:“看我干嘛啊?”

她若无其事一般走过来:“红姨呢?”

张叔回答:“出远门了。”

一边说一边推了个手机过来,她的手机,昨晚塞给红姨,掉到地上,但是没捡的那个手机。

“凌晨四点多敲我的门,跟我说要出去散散心,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让我看好店面,好好帮你。”

他一字不漏地学着霍子红的话:“木代要是对生意有兴趣呢就让她管,她要是没兴趣呢你也随她,年纪轻轻的,玩心还重。”

“跟一万三也清了,不要他还钱,多结了两个月工资。想留继续留,不想留呢,随便去哪。”

为什么有种交代后事的感觉?木代一颗心直坠下去,茫然说了句:“为什么啊?”

她下意识打开手机,翻到通话记录表,最后通话是和罗韧,时长:2小时27分钟。

她脑子一蒙,直接回拨过去,听到罗韧的声音,差点哭了:“罗韧,我红姨……你昨晚……”

罗韧打断她的话:“木代,你别担心,你红姨是走了吧?她跟我提过,不是因为你,别的原因。”

是吗?木代心里好受点了。

“木代?”

“嗯?”

“你红姨确实就是李亚青。还有……”

他欲言又止,木代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还有什么?”

“张光华是她杀的。”

☆、

少女蒙昧,因见识少而无知。

随着年纪的增长,李亚青愈发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换作今时今日,艰难地走过许多路,冷眼旁观了许多事,山川不过手边石,江河无非脚下水,也能微笑温和地指引后来人如何如何的李亚青,是不会为了张光华这种人渣晕头转向的。

但是当初不是,当初在她眼里,张光华一表人才,谈吐幽默,烂大街的灯芯绒裤子夹克衫,到了他身上就妥帖有型,人如其名,自带光华,秒杀的身周人都成了一抹黯淡。

二十不到,她就怀了孕。

张光华哄她打掉,带她去了小巷里的黑诊所,一进去,手术台上的白布血迹斑斑,那老太婆连手术胶皮手套都没带,伸手从抽屉里抓出扩张器碎胎剪,热水里搅搅权当消毒,又示意她:“躺上去。”

她自小受良好教育,母亲嘱她勤洗手,说“日常生活中不知多少看不见病毒细菌”,那些打胎的器具,干净吗?不知被多少人使过。

李亚青脸色惨白,夺门而出,几经思量,还是哭着向母亲求助。

犹记得母亲听完,跌坐沙发上,手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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