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天是农历二十九,因为白天有位顾客进来买花,说是送给自己母亲的生日礼物。然后就闲聊了几句,顾客正好有说到今天是农历二十九,西历农历都是二十九。
按说,这一天夜晚的街上应该能看到不少鬼的,因为霍一宁会在大路边烧纸,好多孤魂野鬼都会去捡钱。
难道是霍一宁忙着王家的葬礼累了,不烧钱了?
莫愁这样想着,也就往上次霍一宁烧钱的地方去。远远的,她就看到一堆火光,霍一宁正在路边烧纸钱,但周围却无一个鬼。
这跟上次众鬼等着抢钱的盛大场面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这些孤魂野鬼怎么都没来捡钱了?难道是最近都不缺钱?就算不缺钱,那也没有不白捡的道理。
莫愁怕自己出现吓着那些孤魂野鬼前来捡钱,离得远远看着等了一会儿,见霍一宁把纸钱都快烧光了,还是没有半个鬼出现。
她正想朝霍一宁飘过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阴风,把那纸灰吹得满天飞舞。
霍一宁缓缓站起身来,四下看了看,空旷的大路上无人亦无车,安静得有点可怕。
每个月都会在大路边上烧纸钱,虽然这条路晚上经过的车很少,但也不至于安静成这样。好像他来这里开始点上纸钱,但再没有一辆车经过。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半个小时,不可能一辆车都没有。
有点邪门。
看着地上的纸钱烧烬,连一点火星子都没有之后,霍一宁才回到停在路边的车里。
他刚一坐进车里,就发现手表的指标闪了一下,抓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捏紧,在梦里,这手表能发出耀眼的光,变成镭射剑。虽然现实里,从未有过,但刚刚闪的那一下,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刚入梦境时,好像手表的指标也这样闪过。
他没有睡觉,不可能又入梦了。而且隐隐觉得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听那动静像是某种野兽流着哈喇子,正准备吃人的感觉。
他没有回头,但身后的动静越来越明显,意识到危险靠近,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车门。
车门却打不开了,像焊死了一般。下一秒,他快速低下头去,从身后扑过来的东西刚刚若是得逞,大概一口就能咬断他的脖子。
等他反应过来一看,一只双眼闪着绿光的动物,不知道是狼还是狗,正回头嗤牙咧嘴地看着他。
车子的空间不大,要与这样一只凶残的东西搏斗,他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自然是没有多大赢的机率。但也不能就这样等着对方把自己咬死。
他的车明明关得很好,不可能有狼或者是狗进来,这东西到底怎么进来的。那双眼睛像幽灵一般,难道又是什么怪物。
霍一宁来不及想太多,那东西又朝他扑过来,车里空间小,他也不便的躲藏,只得用戴着手表的那只手去挡避。
那东西撞在手表上,顿时哀叫了一声,像是有些怕怕的,但又恶狠狠地想要报仇。两只爪子在车子的真皮椅套上挠了几下,椅套立马破了个窟窿。它的嘴里还发出些低吼,仿佛在说,你逃不掉,今晚你就是我的宵夜。
霍一宁的另一只手并没有放弃打开车门,只是那门把手都让他给掰下来了,车门也纹丝不动。
莫愁远远看着,见霍一宁上车之后也没把车开走,不知道在车里干什么,就见那车子不断地晃动。于是,她飘了过去,想看清楚霍一宁到底在干什么,刚凑到车窗前,那双绿眼睛就出现在了玻璃上,吓得莫愁连退了几步。
“宁宁!”她大叫道。
莫愁知道不好,试着拉开那车门,但几道门都锁死了,根本拉不开。她便想飘进车里,却发现自己根本飘不进去,那车像是被设了什么道法,阻挡了她进入。
想着上一回在梦境里的怪兽,莫愁心急如焚,判官笔化成的长鞭,把整个车子外面都搜了一遍,然后在车底发现了东西。
莫愁飘到车底去看了一眼,居然有人在底盘上贴了张符,难怪车子打不开。
依着莫愁现在的心情,想直接把这车子给掀翻,但霍一宁还在车里,怕伤着他,只得用判官笔毁了那符。
判官笔遇上符,直接就起了火星子,很快劈啪啦一阵响,像豆子在火堆里炸开一般,那声音消失之后,符的法力也就不复存在。
这时候,车门嘭的一声打开,霍一宁从车里滚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车里跳出来的东西,像狼又像狗,眼睛还在幽暗的夜里泛着绿光。
莫愁赶紧飘了过去,一把扶起霍一宁,“宁宁,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大人,我没事。”
莫愁顿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但她来不及多想,那东西就朝他们扑过来。莫愁赶紧把霍一宁拽到自己身后,“宁宁,抱紧我!”
霍一宁赶紧抱住莫愁的腰,而此时的莫愁挥动着长鞭与那东西搏杀。霍一宁的身子随着莫愁的身子飘来飘去,也就是大晚上这里没有人,真要有人看见,估计又是一个聊斋故事了。
听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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