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鸣:“说不定只是他不经常使用,所以那傀儡看起来才像是新的而已。”
莫筠:“不,还是有区别的,日后你见多了,就明白了,总之,若那傀儡真是他自己做的,那这资质可十分了得。”
程子鸣:“那你为什么没直接告诉他,刘师叔说要亲自将他引荐给慕容师叔?”
莫筠:“……”
程子鸣哼了一声:“我方才都听到了,刘师叔现在忙着处理雷暴雨灾情的后续事宜,抽不出时间过来,所以才叫师兄你来找人,可师兄你却没完整的传话,张口闭口都是“如果”和“有机会”,人家当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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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筠自信颔首:“这机会对于多少人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你且等着吧,他方才应当只是不知晓我所指的慕容师叔是谁,待他去向其他人询问一番之后,肯定会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而后肯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程子鸣狐疑道:“当真?”
莫筠:“到时候,可就是他求着我们了。”
程子鸣回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捏紧拳头:“待他入了宗门,我一定要与他较量一番!”
然而,两人在客栈里左等右等,却迟迟没能等到“后悔回头”的严靳昶。
莫筠脸上的自信逐渐消失,程子鸣明显不耐烦了,“莫师兄,这可是刘师叔给你的任务,你这要是办砸了,可不好交代。”
莫筠“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且先好生休息,我还有事,去去就回。”
程子鸣:“……”找人就找人嘛,有什么不可说的。
再说严靳昶在离开了客栈之后,就直奔通源城城门方向去。
严靳昶原本还想再积攒一些灵石,才离开这里的,但现在通源城被雷暴雨洗刷,地面被方才那些电雨劈得坑坑洼洼,焦黑一片,还有很多房屋坍塌,没有防御结界保护的地方已然成了一片废墟。
在这般境况下,短期之内,集市应该不会开市。
和严靳昶有着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尤其是那些途径此处的外商,现在已经在城门排起了长队出城。
严靳昶正准备走到队伍后面排队,却听到一阵破风声传来!
严靳昶身体快于思考地后退一步,就看到一张纸团擦过他身侧,滚落到了一旁。
严靳昶循着纸团飞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少年抱臂靠站在一个小巷子口,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唇微动,无声地念出了两个字——未溟。
严靳昶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穆家的长子,好像是叫穆顷烽。
穆顷锋朝着地上那团纸扬了扬下巴:“那是你用傀儡扔进我房间的,是也不是?”
严靳昶之前在计划着给穆顷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时候,就顺道给穆顷锋写了一封信,并操控着傀儡,将那纸揉成团,扔进了穆顷锋房间的书案上。
信中提醒穆顷锋留心查一下他母亲每日的汤药,且最好回避他母亲的贴身侍女。
穆顷锋的母亲已经卧病在床多年,常年以汤药维持,但凡哪日迟一些服用汤药,穆顷锋都会听到母亲的房里传出痛苦的呻吟,所以在看到那纸团上的提醒之后,穆顷锋只感觉一颗心都提吊起来。
于是他立刻去查那汤药,却发现熬制汤药的材料与以往别无二致,就在他以为那纸团上的提醒只是一场戏弄时,却无意中听到了母亲的贴身侍女与家中管家在厨房后面的隐蔽处的对话。
平日里穆顷锋是不会去厨房的,那日穆顷锋为了查明药材,才在无人的时候进了厨房,不然怕是也不会偷听到这两人的交流。
也正是从这两人的交流中,穆顷锋才得知,他母亲每日续命的药材里被人加入了一味慢性毒药。
穆顷锋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看到管家将一包东西交到了母亲的贴身侍女手上。
当时穆顷锋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想办法偷换到了那一包药粉,并取了里面的一点药粉,去向懂药的人讨教。
这才得知,此药无色无味,短期之内不会出现任何病症,可若是长期服用,毒便会在身体里日积月累,时间长了身体会陆陆续续出现各种不适,最后甚至会连一点风吹都会头疼难忍,只能闭门于房间之内,躺卧于床榻之上……
此般症状,和穆顷锋的母亲现在的状态何其相似!
知道真相的穆顷锋只恨不得立刻去找管家和那侍女对峙,却在临近家门前冷静了下来。
一个管家,一个侍女,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合谋毒害当家主母,要说这背后没有人支持,穆顷锋是不信的。
于是这几日以来,穆顷锋继续保持沉默,偷偷地监视着管家。
穆顷锋原以为这背后是丰氏在搞鬼,所以一心想着抓丰氏一个现行,然后再拿着证据向父亲揭发这毒妇的阴险。
可待穆顷锋监视了管家多日之后,才终于发现,这场毒害背后的主谋不止丰氏,竟还有他的父亲!
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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