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衣服?”那只鬼捻了捻自己身上披着的月白长袍:“我方才不小心落水了,衣服湿透了,还挂在那晾着呢,救我上来的好心鬼把他的衣服借我披着。”
万明峪:“那他现在在哪里?”
那只鬼一指远处:“喏,他还在那里写字,从我来这里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未停过。”
跟过来的白衣鬼:“没办法,在这片地方,也只有忘川旁的小河滩上能写画出字来,可是忘川时常涨水,水漫上来,写在滩上的字就会被冲掉,只能再重新写,或许别的地方也能写字,不过这里距离奈河桥最近,大家都在这里等鬼呢,不想因此错过了。”
披着月白色长袍的鬼挠挠头,表情有些愧疚:“方才他把我救上来时,涌上来的水把他写在这里的字冲没了,他现在重新写,我也在帮他回忆,唔,我方才感觉自己快要想起来了,你这一打搅,我都忘了,完了完了,待会儿他要是想不起来,再看到我也想不起来,他会不会掐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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