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灵力,攻击身在结界里的偃师们。
这结界能从外界攻击,而被困在里面的人的攻击,却不能跃出结界。
召唤
大火铺天盖地地袭来,严靳昶撑起防御屏障,安韶调动起灵风,将冲向这边的灵火吹开!
释放这些灵火的修士修为高于他们太多,严靳昶撑起的屏障很快支撑不住,轰然破碎。
严靳昶只好拿出了之前用石头制作而成的金阶傀儡,挡在身前。
安韶面色不愉:“那些人真是什么话听不进,铁了心要将我们囚困在这里。”漆黑的根藤从安韶的身上延伸出来,根藤上卷着灵剑,剑上裹挟着灵风,飞快地劈开了那些飞来的大火。
严靳昶:“涉及到身家性命,没人能置身事外,站于各自的处境来看,双方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设谎蒙蔽了众人的家伙。结界外面那些人既然坚信我们染了血尸疫,就肯定不会放我们出去,囚困我们只是其一,若是事态继续恶化,他们极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抹杀我们了事。”
而照眼下的情形来看,那些人显然已经起了杀心。
安韶眼神微暗:“这可是七柱镇凶之界,这结界需要几百人齐力,才能撑起,而结界一旦撑起,便只容许外界的灵力释放进来,里面灵力却无法突破结界,亦是公认的封城攻城结界,没想到竟会被他们用来对付我们,看来他们是真的恐惧。”
周围的偃师们也纷纷用自己的灵器来抵挡,同时也更为愤怒。
他们能感受到,那些置身于结界之外的修士们,是真的打算杀了他们。
七柱镇凶之界是用来镇大凶之物,亦或是做攻城之用的,偃师们在百偃阁里刚经历一场战斗,好不容易等混乱平息,想要离开这里,去往安全的地方,亦或是要去为自己的同门或是亲友找寻解药,结果却被这样的阵法阻拦在这里,怎能不气不急?
他们明明也是无辜受害之人,现在却要被当成凶恶之徒暴力镇之,甚至很有可能会被围杀!
不少偃师忍不住破口大骂,一边抵挡那些铺天盖地落下的大火,一边奋力攻击阵法。
之前他们其实都有些收敛,并不想在这种结界上浪费太多的灵力,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才会和外面的修士们解释和争执,想让那些人主动撤下结界。
现在偃师们发现外面那些人非但没撤下结界,甚至还开始攻击他们,欲将他们置于死地,他们自然不会再收敛,而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力猛攻!
感受到那一阵阵冲击在结界上的强大力量,结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碎,外面的修士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再次怒斥里面的偃师们只顾自己,不知顾全大局。
偃师们闻之更怒,觉得结界之外的修士简直不听人言,不可理喻。
身处外界的修士们担心被困在结界里的偃师们真的闯出来,于是纷纷释放出自己的灵力,雷箭冰箭金箭火箭,万箭齐发。
可这样只会刺激偃师们增大攻势。
场面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混乱做一团,吵声震天。
严靳昶目睹此景,一边以傀儡和防御屏障抵挡那些攻击,一边和安韶退回到百偃阁门前。
他们是主动离开百偃阁的,按照之前进入百偃阁时立下誓约,在定阶期间,一旦离开百偃阁,在这一次定阶结束之前,都不能再次进入百偃阁,哪怕身上还有鎏金木叶也不行。
所以严靳昶和安韶刚退到百偃阁门口时,身后的那敞开的大门上便有屏障浮现,阻挡他们入内。
原本他们只是想趁早离开这里,规避事端的,没想到现在倒是进退两难了。
其他的偃师也陆陆续续退了过来,发现自己进不了百偃阁的门,也是烦躁不已,一边挡下那些从天而降的攻击,一边询问旁人该如何是好。
“现在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当然是合力破开那结界了,不然在这里等死吗?”
“可那是七柱镇凶之界啊,撑起这种结界可需要上百余人,这意味着,在我们现在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上百人合力撑起这个结界,就是为了防止我们离开这里!”
“他们这是要将我们围杀在此处啊!”
“谁能联系到自己的宗门或者家族里的人?我方才试着用玉牌联系,却怎么都得不到回应!”有修士手握玉牌,面色焦急。
“当然联系不到啊!七柱镇凶之界能隔绝结界之内的灵气,灵力和灵识!传音符箓飞不出去,传讯玉牌亦无法与外界相通,除非你的命牌碎了,不然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出了事。”
可是,命牌只有在身死道消时,才会破碎,而到了那时,就算宗门和族人再赶过来,对已经死去的人而言,又有何意义?
“这里有那么多的偃师,若是大家的命牌都碎了,我们的宗门和族人一定会赶来讨要说法的,他们就一点都不担心这些吗?为何他们敢逼我们至此!”
严靳昶幽幽道:“照常理来说,这会儿我们应该都在百偃阁里参与定阶比试,若是我们在你们的族人赶来之前,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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