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发现再也寻不到方才看到的那丝阴黑之气,只能作罢,道:“或许,只是被风吹过。”
收起忘念剑,严靳昶回到洞窟里,发现正盘膝坐在一团根藤里的安韶,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安韶现在已经能操控这些根藤,但却还未能完全吸收所有的根藤,于是很多根藤都盘卷堆积在安韶的周围,一圈圈一层层的绕着安韶堆积起来,乍一看上去,就像禽鸟筑巢。
严靳昶足下轻点,一跃跳进了这黑藤筑起的巢中,在安韶的面前坐下。
汗水从安韶的额上滑下,连成了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眼窝和脸颊,滑到了下巴上,滴滴落下,沾湿了衣襟。
严靳昶拿出帕巾,给他拭去汗水。
此时安韶的白发已经恢复成黑发,脸上显露的印纹也消失了,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有几个微消散的红印。
这只是没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若是解下衣服细数,应该还有不少。
严靳昶盯着看了一会儿,凑上前去,咬了一口。
一条根藤在这时伸了过来,一圈圈的卷住了严靳昶的腰背,搭在严靳昶的肩上,蹭了蹭严靳昶的脸,见严靳昶没有拒绝,又延伸过来蹭蹭严靳昶的唇。
严靳昶抓住了那条根藤,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那根藤颤了颤,试图往回缩,严靳昶却抓着它绕了几圈,强行将它缠在手上,对着它轻吹了一口气。
严靳昶再看向安韶,就见安韶双颊微微泛红,紧抿着唇,似乎还咬紧了牙关。
严靳昶微微挑眉,看了一眼手中拿捏着的这段根藤,又望了一眼安韶,指尖又是一动。
安韶紧闭的双眼明显颤动了一下。
严靳昶心中瞬间有了猜测,视线落在了那正在不断扭动挣扎着,试图脱离自己的掌控根藤上,将指腹摁在了根藤的顶端,轻揉了一下,又勾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瘙。
被严靳昶拢于掌中的根藤瞬间战栗起来,立刻用比方才更强的力道疯狂地挣动,总算扭转出了严靳昶的手心。
但它之前靠近严靳昶时,就主动在严靳昶身上绕了好几圈,虽然这一下挣脱出了严靳昶的手,却还得往反方向绕。
可就是这么一耽搁,又被严靳昶眼疾手快地抓住,直接在手臂上打了个结。
安韶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严靳昶回头盯着安韶,见他眉头紧拧,死死地闭着眼,一张脸通红一片。
被严靳昶攥在手心的根藤还在挣扎,于是严靳昶又打了个结。
安韶:“……”
严靳昶观察着安韶的表情,张嘴轻咬了一口。
安韶放在膝盖上的手势都变了,指尖微微颤抖着。
严靳昶继续使坏,指尖甚至还放出了好几根灵气丝。
安韶倏地睁开眼,瞬间对上了严靳昶那双满含戏谑的眼神,这才意识到,严靳昶并非无心之举,就是故意的!
“严靳昶!”安韶气哼哼地朝严靳昶扑来,伸手就要去夺严靳昶手里拿捏的东西,“还来!”
严靳昶连连闪躲,不给他得手,并低笑道:“没想到,安公子还有这种怪异的癖好,真是不知羞。”
安韶瞪眼双眼:“你怎么能恶人先告状!”
幽绿色的灵气丝从严靳昶的指尖飞出,卷住了安韶的伸过来的手
严靳昶猛地张开掌心,安韶的双臂便在灵气丝的控制下张开,悬吊在了上方。
安韶:!
安韶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能如此精准的刺中我的灵脉!”就算我们经常互相给对方梳理经脉,也不至于一击即中吧!更何况我还在乱动!
再说了,若想用灵气丝操控一个活人,并非易事,刺中灵脉只是其一,还需要能同时掌控灵脉当中的灵力走向,十分复杂。
严靳昶心道:惟手熟尔。
嘴上道:“巧合。”
手指又是一动。
安韶一惊,赶紧挣开严靳昶的束缚,再次扑过来争夺,“还给我!”
严靳昶轻“啧”了一声,“这分明是安公子自己主动送到我手边的,现在却闹着要回去,小气。”
安韶脸涨红到了脖子根:“你!”
严靳昶笑道:“竟然拿这种东西来缠我,玩得真花,不知羞。”
安韶羞恼不已:“你,你都知道了,还不还给我!”
严靳昶:“这是证物,证据确凿,可惜现在我身上没有能录下景象的灵器,不然一定好好录下。”
安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对了。”严靳昶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面镜子:“我来作画,如何?”
安韶捂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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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妖闹腾了一番之后,安韶拿着帕巾,抖着手,一点点的擦净那些溅落到严靳昶脸上的浊污。
就在帕巾擦拭到严靳昶的鼻尖时,严靳昶又低笑一声:“登徒子。”
安韶:“这个词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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