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宫修士钻了空子,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严靳昶瞥了一眼那些旭霆宫修士,“我就是猜到你们会想办法破坏记影石,才没给他拿那块真正记下了你们所作所为的记影石。”
忱逢:“……”
纭家修士:“你又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大家还是先看完记影石里的记下的图景,如何?”严靳昶又扫了一眼其他的修士。
说罢,严靳昶从作势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石头,可他才刚将那块石头举起,又听“啪”地一声,石头竟直接在严靳昶手中破碎了!
忱逢:!!
和忱逢方才不一样,严靳昶这一次可是没有将石头递给任何人的!
见此,很多修士都察觉到不正常了,纷纷看向旭霆宫的修士,“喂!这是你们搞的鬼吧!”
“为何要打碎他拿出来的记影石!”
旭霆宫修士:“不是!我们没有!”说归说,他们还在互相给其他同伴传音,“谁干的?会不会选时间啊!”
一群人纷纷否认。
严靳昶:“无妨,反正我是用好几块记影石一起记的。”
他边说边拿出了另一块石头,但依然还没等他将灵力注入其中,石头就破碎,散落一地!
这下子,那些期待着看到记影石里到底记着什么光景的修士们,彻底耐不住了,看着旭霆宫修士的眼神也变了,“好啊!你们果然是心虚了,不然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记影石!”
“看来那个满身是伤的修士说的是对的,就是他们在搞鬼!”
旭霆宫修士纷纷摆手:“不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再一次互相传音询问,却发现除了第一次记影石破碎,有人承认是自己做的之外,另外两次,都没人承认!
当然不会有人承认,因为那两块石头是严靳昶故意弄碎的。
严靳昶面露苦恼:“这该如何是好?”
西钥一族修士:“把这些旭霆宫的家伙控制起来!不要让他们出手!”
一群人立刻靠近过去,挡在旭霆宫修士面前。
这些旭霆宫的修士身上也带着伤,灵力还没恢复,根本不是其他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制伏。
他们奋力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见旭霆宫的修士都被控制住了,严靳昶才从乾坤袋里,拿出了真正的记影石,将灵力注入其中。
很快,记影石中就浮现出了一片莹绿色的光芒,光中呈现出了一团图景——那是一群穿着灰衣的修士,在四处抛扔傀儡的残骸,还用妖石释放出存储于其中的妖气。
这个这番画面,显然和旭霆宫修士们方才说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若是只有一两个旭霆宫的修士这样说,还能勉强解释成是看错了,可是方才有好几个旭霆宫的修士,都说了一样的话,总不会是一群人都看错了吧!
人修和妖修之间矛盾本就不少,很多遗留问题,都只是压制下去,暂时不提罢了,而这些人竟然还故意将脏水往妖族身上泼,简直居心叵测!
西钥氏,锦氏和纭氏的修士都恼火不已,立即命人将那几个旭霆宫修士抓了起来!
“在旭霆宫对此做出合理的解释,并且派人过来与我等协谈之前,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不然,休怪我等不讲情面!”
改变
这些旭霆宫修士都是被那蓝缕释放出来的银白色光球打中,要么就是被其威力波及,尽管他们已经及时撑起了身上带着的防御灵器,但还免不了遭了一些罪,身上的伤势未愈。
为了表现得更真实,他们都没有治疗身上的伤,从废墟里爬出来没一会儿,就又藏入其中,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等着其他修士到来,再说出已经串通好的说辞。
眼下,纭家的修士要上前来捉拿他们,还要强行将他们带走,他们却受伤势所制,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骂骂咧咧地威胁纭家修士,纭家的修士却直接拔剑抵住他们的咽喉!
“少废话!再多说一句,我们现在就杀了你们,以告慰我族人在天之灵!”纭家修士眼中带着恨意:“就是你们杀了昨夜轮守此处的修士吧!”
“冷静一点!”锦家修士提醒道:“他们到底是旭霆宫的人,你们要是忍不下这口气,直接杀了他们,旭霆宫那边若是直接以此来销账,你们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闭嘴!又不是你们家族之人的命牌破碎!你们当然能置身事外!”
“都别说了,先将他们带回去,该怎么处置他们,要等家主们商量之后,再做打算!此事非同小可,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
那些旭霆宫的修士很快被带走,一个西钥一族的修士用新的记影石,换走了严靳昶手中的那颗记影玉石,还给了严靳昶一些灵石,作为报酬。
那块记影石将作为证据留存,这也方便他们和旭霆宫的那些修士们交涉。
严靳昶拿着那块记下旭霆宫修士所作所为的记影石,也没什么用,反正他现在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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