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钉,也不会去声张,而是默默离开危险之地,保全自己的性命。”
“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只会要了你们的命。”
严靳昶:“这里可是仙府,你们在仙府里启动这样的阵法,和直接毁了这个仙府,有何区别?大家都是来这里历练的,你们却想将整个仙府都毁了,未免太过霸道了。”
“呵呵……一个无主的仙府在此,你当别人心里都没有所图么?想要占有此仙府的人比比皆是,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何一进入仙府,就开始往仙府深处闯,不就是为了得到仙府里的源石,将此仙府据为己有么!”他轻抚长须:“别人如此,我们亦是如此,只不过我们的方法更直接,不需要在这偌大仙府里寻找什么源石。”
拉拢
正站在那还没刻完的阵法上的几个修士,见严靳昶和祁覆交谈,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又低下头,想继续用刻刀刻制阵法。
他们方才看到严靳昶和安韶来意不善,所以才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活,生怕严靳昶和安韶的攻击落在他们身上,可是现在看来,这两人虽然一来就放出了灵识之力和祁覆道君对冲,但似乎没有要立刻攻击他们的意思。
也是,祁覆道君的实力摆在那里,真正打起来,谁都不会好过,这两人应该也是有所忌惮的。
他们还是趁此机会,多刻一些阵图,才是最要紧的!
可他们手中的刻刀才刚落下去,还没能在那黑色巨石板上留下新的痕迹,就被几条黑色的根藤扫飞出去!
那黑色的根藤在扫飞了那几个试图动手的修士之后,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掉转回头,又将还站在阵图上的所有修士,全都一并扫出去!
“大胆!”祁覆的身侧立刻浮现出一堆灵剑,朝安韶和他的根藤刺去,却被几个傀儡挡下。
祁覆视线顺着那幽绿色的灵气丝看去,就见严靳昶张开双手,指尖有许多的灵气丝延伸出去。
安韶完全扫清了那些刻制阵法的修士,才道:“啧,话还没说完呢,别做这些小动作,我们又不瞎。”
被扫飞到远去的修士们捂着伤痛处,勉强撑起身来。
安韶的根藤上布满了刺,这重重扫过来,拍在身上,瞬间在他们身上打出了一排窟窿眼。
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看向唯一能敌得过严靳昶和安韶的祁覆。
还有三个元婴期的大能也站了出来,却也因为心存忌惮,没敢靠太近,只是警惕地盯着他们。
祁覆脸色一沉:“看来,二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动手了。”
严靳昶:“若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我们也不想在这里见血,可惜你们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祁覆:“收不收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二位既然对此不满,不如随我去见我们的宫主,或许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相信二位一定能得到更满意的答复。”
这话从祁覆的口中说出,等同于退一步了。
或许是有宸契宫的宫主授意,打算给点好处,打发了严靳昶和安韶。
严靳昶:“若是我拒绝呢?”
祁覆:“年轻人,做事不要妄下定论,意气用事,你们觉着自己在做好事,可曾想别人是否会领了你们的情?”
严靳昶:“我们想做什么,无需他人置喙。”
祁覆见严靳昶油盐不进,只好换个问法:“敢问二位师出何处,身在哪个宗门?”
严靳昶:“无可奉告。”
祁覆明显不满严靳昶的态度:“好歹也该让我们知晓,是谁指引你们来此打搅我们的事吧?”
严靳昶:“指引的人倒是没有,冒犯之人却有不少,你们的人上山,打搅了我们休息,还口出狂言,勒令我们让出灵山,给他们钉入聚灵钉,还出言威胁我们。”
祁覆:“……”
其他的修士们:“……”感情他们的聚灵钉被拔,是因为钉钉子的人上了这两个人所在的灵山?
这仙府里的灵山那么多,随便移步到哪里都可以,完全可以好好商量,恭恭敬敬地请这二位离开!
把人供好了,只要不涉及到根本利益,谁管他们想做什么?
到底是谁犯这样的蠢!触了个这么大的霉头!
想到他们的修士们辛辛苦苦找寻位置,花了几日时间,趁着其他修士将注意力放在地宫那边的时候,在最合适的位置打入聚灵钉,结果不到一天时间,就被这一人一妖陆续拔起,他们就感觉一阵心痛。
严靳昶:“我们原本和这事毫无关系,但你们的人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白白受了这份要挟。”
祁覆轻抚长须:“这样看来,应该是前往西北方向的那些弟子们了。”那个方向的次钉到现在都没有得钉下去,主钉也被拔了。
祁覆:“不知,吕亦道君的失踪,是否与二位有关?”
严靳昶:“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何须多问?”
祁覆:“是吕亦那厮教导无妨,行事无法,冒犯了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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