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举起手中的棍子,一股脑朝那男子打去!
男子被安韶的根藤缠住,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挨了这些打。
没一会儿,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那看着瘦弱的男子连忙道:“不是我!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是他们诬陷我,一定是他们故意诬陷我!”
他强忍着召出武器,将安韶的根藤劈砍开的念头,狠狠地瞪大双眼,尽量让自己的眼中积蓄泪水,“我和你们一样,都睡着了,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底!这一定是他们为了诬陷我,故意放进去的!”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找的这个理由很不错,“若不是他带着你们,你们会闯入我的屋子吗?这分明就是他故意指引你们过来啊!”
“他们假冒云皖宗的修士,谎称是要给我们赶走魇怪,却将那些只有魇怪才有的东西,放到我的屋子里!依我看,他们才是和那魇怪一伙儿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拿不定主意,既不敢上前攻击那瘦弱男子,也不敢质疑安韶,只是在一旁看着。
安韶见大家都不说话,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便直接将那魇怪砸到了地上,“被魇怪骚扰的是你们,现在我已经将他抓出来了,信不信由你们,要怎么处置他,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顿了顿,安韶又道:“让我将他放了也行,那我现在就……”
“不!等等!仙君!”这些人这才着急了,赶紧道:“我们没有不信!”
“只,只是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弱,根本不像是那梦里的魇怪……”
“梦里的魇怪很恐怖,他这样子,虽然谈不上丑,但却和梦里的魇怪相去甚远……仙君,你们要不要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寻错了啊?”
“是啊,他又普通又懦弱,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要不,等那一位仙君过来,再看看?”
魇怪:“……”这明明是对他有利的话,却像一把把刀,精准地扎到了他的心上!
“怎么还没处理好,磨蹭什么?”严靳昶还未走近,就看到这里围了一圈的人,而那魇怪的气息就在这其中。
严靳昶已经在梦境里消耗了他许多力量,按理说,到了现世,那魇怪应该很容易解决才对。
严靳昶疑惑地看向安韶,安韶摊手,“他们觉得这人太弱不禁风了,不像是梦里那嚣张的魇怪,担心我找错人了。”
魇怪:“……”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这样说的!
严靳昶瞥了那瘦弱男子一眼。
确实,单从这外貌看来,和那个在梦里嚣张的魇怪,简直判若两人。
但,他脖子上和显露在衣服外面的淤痕,以及那直不起腰来的样子,明显就是严靳昶和安韶之前在梦境里拉扯魇怪,在魇怪的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也是安韶敢如此确定的原因之一。
其他人的武器没能在这魇怪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安韶也没法拿这淤青当做证据。
严靳昶:“我能确定他就是魇怪,你们若是不信,那便留着他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
眼见严靳昶和安韶要走,他们这才慌了,“我们信,我们当然相信仙君,求仙君处置了他吧!”
魇怪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又道:“不要信他!他是梦师!”
闻言,不少人面露惊恐,方才还凑到严靳昶跟前,求严靳昶处置魇怪的人,齐齐后退。
梦师?那可是邪门歪道啊!
一旦发现了梦师,并将他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一个宗门,都能得到很多的报酬的!
“可是,他救了我。”一个听起来怯生生的声音响起,严靳昶看过去,发现是那个小女孩。
女孩的父母站在她身边,也道:“他们救了我们。”
众人脸色各异。
安韶:“我方才就想说了,你为何那么确信,我不是云皖宗的修士?”
魇怪:“……”
严靳昶:“你似乎很了解云皖宗里有多少修士,难道……你就是他们放出来的?”
众人:!!!
魇怪:“胡说!我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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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靳昶盯着他的双眼,“我们说你是魇怪,都拿出了证据,你这一口一个不是云皖宗修士,是梦师的,还真是张口就来,毫无凭据。”
严靳昶一把揪住了他的嘴,强行将他提了起来,“若是肆意地猜测也能成为依据,那我也不妨猜一猜你的来历。”
“呜呜呜!”魇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阵呜声。
暗赭色的眸子里映出了魇怪的那张在现实中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脸,清冷的声音缓缓流泻,徐徐道来,“让我来猜一猜,是云皖宗派你过来这里闹事,这样你能吸收到你想要的恐惧,若是这里的人坚持不住了,最先想到的自然是距离这里最近的宗门,也就是云皖宗。”
严靳昶看到了从他眼睛中透露出来的一些情绪,又立刻否认道:“不,不对。你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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