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拔,出来,就能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若是和它契约,那就是用更少的仙力,打出更强的一击。
唯一让严靳昶有些遗憾的是,这赤剑只能是他亲手持着,不能放到傀儡身上——之前他想给傀儡赤剑,结果这剑把紫阶上等傀儡的脑袋砸飞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契约,还是不契约?
安江被反噬的画面也很震撼。
不过那是他在和器灵融合的过程中出现的意外,若是不和器灵融合,那到不会那么危险。
严靳昶将赤剑举过头顶,一手握住剑鞘,缓缓地将剑拔,出来,血刃上映出了严靳昶的眸子,残留在利刃上的血液似乎还未散去。
剑上的血若是太久不出来,不净化,剑中之灵就会受影响,眼前这是冥剑,里面肯定是封有魂体的。
严靳昶从赤玉璃戒中取出一些灵水,给这血剑擦拭。
“唔!”安韶突然轻吟一声,严靳昶立刻看过去,就见安韶的身体里缓缓延伸出了一些比平时要纤细许多的根藤,扎入了那些黑土当中。
安韶自己,则缓缓缩小。
严靳昶立即伸手过去,却只抓住因为安韶的身体变小而松脱的衣袍。
将衣袍拿开之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朵只有巴掌大小的红花。
花期
安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直到被一声声呼唤吵醒,才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睡着了。
他循着声音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严靳昶那张精致俊朗的脸。
严靳昶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比平常多了许多担忧,安韶下意识抬起手,想揉一揉严靳昶那紧皱的眉头,却发现,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是自己那细小的花瓣。
这花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小。
安韶:“……”
严靳昶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花动了,又唤了一声。
安韶:“镜,镜子!给我看镜子!”
严靳昶只好拿出一面镜子,对准了安韶。
看着出现在镜子里的,那盛开了之后也只有巴掌大小的花,安韶气恼不已,“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在努力控制啊!”
红色的花在镜子前疯狂的甩动着花瓣,纤细的花柱看起来都要被他甩断了。
严靳昶看得一阵心惊胆跳,赶紧握住了那晃动的花柱,“别晃了,你不是说你到了这个花期,会变得很脆弱么?你晃得这么厉害,万一断了怎么办?”
安韶幽幽道:“断了,就是腰斩。”
严靳昶:!
安韶:“哈哈哈,开玩笑的,你不用这么紧张,你想想,你上辈子把这个时期的我压碎了,我不照样还活得好好的么?”
严靳昶:“……”
严靳昶后退几步,张开手,用灵气丝牵引出了好几块木头,又将一应刀具摆开,一阵劈砍削。
安韶不解:“你这是作做甚?”
严靳昶又拿出锤子和木钉,咣咣一阵敲,没过一会儿,一个方形的,几面都是镂空的木笼便出现在安韶面前。
镂空的花图削磨得很精致,这要是把烛火放进去,那就是一个漂亮的手提灯笼了,安韶不是很理解严靳昶为何要做这个,但还是道:“挺好看的。”
严靳昶:“嗯,那我就把你放进去了。”说罢,严靳昶连着土将安韶捧了起来,就要往里面放。
安韶连忙用自己的花和纤细的根扒住严靳昶的手腕,“你做什么!”
严靳昶:“这样就能提着你走了,还是说你想待在赤玉璃戒里休养?”
安韶扒着严靳昶的手腕往上挪,“我不要进笼子里!”
严靳昶方才只想着做一个能护住安韶,又能让安韶看到外界,还能方便自己携带的东西,所以就拿出了夕冥木。
只要他一直提着它,一点点的持续送入一些仙力,就能挡下比他修为低的修士的攻击,待在里面的安韶也会很安全。
那些镂空的间隙很大,安韶是可以自由进出的,所以严靳昶方才完全没有觉着这个是个笼子。
严靳昶:“我只是想给你做一个小房子,也方便我提着。”
安韶:“……你能不能不要适应得那么快?我可是变成了这幅样子啊,从那么大!”他将纤细的根藤展到最长,又道:“变得这么小!你难道就不会觉得看不顺眼么?”
严靳昶:“不会,但如果你从这么大个人,缩成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人,那倒是需要适应一下。”
安韶是花,所以他觉得突然缩小的自己,让他难以接受,可在正常人看来,这就是大一点的花和小一点的花的区别而已。
安韶叹了一口气,跳到了严靳昶刚做好的镂空笼子里,看了一圈,又从镂空的地方钻出来,扒在严靳昶手上,“待在里面,被你这样提着,感觉好奇怪啊,我又不是灯笼里的烛火。”
严靳昶含笑看着他,“你可耀眼多了。”
安韶:“……”
方才还垂下去的花瓣花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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