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攻击的,他本来就没有实力,全靠契约了冥器,而饕餮被压制,他被攻击到散魂只是时间的问题。”
几只鬼面面相觑,“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
严靳昶:“就路途中啊,我是从那个方向,沿着忘川走过来的,就听到他们谈这事了。”
断臂鬼:“这不一定是真的吧?”
严靳昶:“那为何在那一战之后,就再也看不到恶渊鬼主了呢?你们有见过吗?不是一直都是他的手下出来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么?”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如此。”
“他可是鬼主,怎么可能天天出来闲逛,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严靳昶:“我先前也没有看到恶渊的手下,今日得见,倒是愿意试一试。”
“怎么试?”
“你们在这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一声呵斥传来,是跟在蓝衣鬼身后的其中一个鬼修。
鬼修的耳力和眼力可比那蓝衣鬼好得多了,他隐约看到了严靳昶这边在交谈,还时不时看他们一眼,明显是在议论他们的事。
这要是换做以前,别人说什么,只要不是当着他们的面,他们其实也不会去惹事,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有了倚仗,就天不怕地不怕了,一点不爽都能成为他们逞威风的理由。
“没,没什么!”断臂鬼有些心虚。
严靳昶本来就是要说给他们听的,所以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已经在别人惧怕又恭维的眼神和态度之下尝到了甜头的鬼修,那受得了严靳昶这没有丝毫畏惧的眼神,当即恼道:“你们是在议论恶渊鬼主吧!谁给你们的胆子?待我回去禀报鬼主,一定要让你们……”
严靳昶:“为何要等回去才说?就在这里说,不行么?传讯玉牌应该有的吧。”
断臂鬼:=口=
他赶紧去扯严靳昶的袖子,示意他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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