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吃独食,太不够意思了!”
黄蓁蓁从小格子里抽出的叉子给他,斜睨着他:“上厕所洗手了没?”
王庚生欲盖弥彰地大叫:“洗了!手都洗脱皮了!”他眼疾手快地叉了个大排骨往嘴里送,笑嘻嘻地说:“子曰: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子还曰:糟吃糟长肉,瞎吃瞎长膘!”
黄蓁蓁睨他:“肥死你!”
又用戳雪莉球的竹签挑了块大的给在旁边看着他们笑的王望。
王庚生吃完排骨,将叉子放回去,拍着黄敏行的肩,特别够意思地说:“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吃饭了。”
黄蓁蓁佯作打他,他猴子一样哈哈荡漾地跳着跑开。王望见他跑开,也斯文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眼睛笑眯眯的。
放学时黄敏行约她:“周末到我家来写作业么?”
前些天看她上课不专心,他想给她补补课。
黄蓁蓁摇头:“周末我去我爸厂里。”想了想,“对了,你认不认识二十四到三十岁之间还没结婚的青年才俊?我爸厂里有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长得很漂亮,你要是认识什么青年才俊记得帮忙介绍一下。”
这个定时炸弹不处理掉,她始终不安心。
☆、
等周末黄蓁蓁去黄爸爸厂里,才发现,小苏居然被辞退了,现在换了个男助理,也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感觉就像,自己发现了个小怪,正撸袖子过来打呢,发现小怪已经被bossko了。
黄爸爸实际上是耳根子有些软的人,没想到这次这么干脆?难道小苏已经对老爸表达过什么?不管怎么说,纠结了她许久的小怪如此轻松的被解决了,她心头轻松之余,又感到有些……怎么说呢,像是自己聚集了全部的力气,一拳挥出去,目标不见了,那种空落落的感受,倒是让她心头阴霾一扫而空,天也蓝了,花也香了。
老爸和老妈还换发出了第二春,整日里蜜里调油。
她之前基础不错,虽然之前有半个月心思都没怎么在书本上,考试前半个月拼命抱佛脚,居然还考了个第六名,拿到好几个奖状。
不过听说有好几个学生成绩下降,跟不上九班节奏,下学期要回来原来的班级去。回到原来班级去的那几个学生,估计年都要过不好了。
不过黄蓁蓁却记得一件事,非典。
这事算是当年人类的一大劫难,所以她记得特别清楚,似乎过年开学没多久,就传出非典的事,全校消毒。当年她还是班里几个消毒的成员之一,为此连值日都不用做了。后来闹的太大,她当时所在的学校放了一个月的假。
z省也是受灾最严重的几个省份之一,尤其是省城,离全国经济中心很近,本身也是经济发达人口流量上千万的大市,吴山市离省城只有一百多公里,也出了几例,当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市面上的盐、白醋和板蓝根销售一空,几乎家家户户门户紧闭,路边商店几乎全部关了门。
她的家人和所有亲朋好友都没事,对此倒是可以安心。
考试一结束,她就跑到外公家去,日日用玉佩里凝出的水珠滴外公的粥里帮他调理身体,一直住到大年二十八才回来,年初二黄爸爸原本想带她去百里外的精武镇的那一支黄族拜年,黄蓁蓁担心外公身体,一早又跟着老妈去了外公家,黄爸爸只能带黄茂行一个人去精武镇黄族。
过年外公家一大家子人,非常热闹。
黄蓁蓁两个舅舅,大舅和黄妈妈差了十多岁,表哥表姐也比她大了十多岁,早已成家,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小舅和小姨家孩子和表姐孩子一样大,比表哥家孩子大两岁,都是屁点大的娃,还在上小学。
她的年龄正好卡在中间,上不上下不下,两边都玩不到一起去,便给他们端茶倒水,水瓶里是滴了水珠的,舅舅舅妈看到,都不禁笑道:“难得看我们蓁蓁勤快起来了,居然主动给我们端茶递水了,就为你这勤快,今年都得给你包个大红包。”
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几个表弟表妹侄子侄女闻言也都跑过来:“我也要,我也要大红包!”
两个舅舅都在外面做生意的,人都不小气,给的红包都很丰厚,黄蓁蓁看了自己的红包,每人包了六百,她倒是收的安心,因为她知道,她老妈肯定会给几个表弟表妹侄子侄女包回去。
反正礼尚往来,就这意思。
每年到外公家,表弟表妹拿着摔雷往地上扔,表哥表姐加上哥哥黄茂行凑了一桌打麻将,黄茂行年龄虽小,可从小到大玩什么都精,表姐表哥都愿意和他玩,今年黄茂行不在,他们三缺一,他们便将她叫过来配桌,反被她赢了个盆满钵满,后来干脆以她初三念书为由,不带她玩了。
表姐还奇怪的很:“以前从不见你玩麻将,怎么今天净是你赢?”
黄蓁蓁十分谦虚地表示:“运气,运气。”
算上老爸老妈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倒是让她这个年小赚了一笔,足足有几大千,这些钱都被她投到股市里,反正这几只股票近几年只涨不跌,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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