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挺单纯,不坏,就是脑子有点轴。”
殷殷吐完,回头道:“阿姨,她掩护了害你摔倒的’凶手’,这么坏的人,你还帮她说话呀。”
殷流苏笑着说:“小妹,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好人也有做错事的时候,坏人有时候…也有好的一
面,人很复杂,我们不要仅凭一面就随意去评价别人哦。”
殷殷似懂非懂地看着殷流苏,重重点头。
虽然她还不能理解,但阿姨这么好看,又对她这么温柔,一定说的都是对的。
谢闻声对殷流苏…倒是有点刮目相看。
她很不像他以前认识接触过的年长的阿姨姐姐。
不管是她对殷殷的教育、还是她会跳《billiejeans》这件事,都让谢闻声觉得,自己和她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谢闻声故作神秘地说:“流苏姐,关于真凶,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殷流苏望向了谢闻声:“怎么,你也猜到了?”
“难道你也…”
殷流苏笑了笑:“挺默契啊。”
殷殷连忙举手:“我知道,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殷流苏和谢闻声同时去拍她的脑袋。
殷殷敏捷躲开,俩人的手碰在了一起。
“……”
殷流苏宛如触电般抽了回来,谢闻声也立刻挠头望天,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殷殷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所以,你俩怀疑的对象,到底是谁呀。”
谢闻声不客气道:“当然是老周了,笨蛋。”
“老周不是一直对阿姨有好感吗。”
“所以才要英雄救美啊。”
殷殷更加不解:“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好好对她吗,怎么会伤害她呢。”
谢闻声冷笑:“从来真情留不住,自古套路得人心,不用点非常手段,怎么追女人。”
殷殷啧啧称奇,惊叹道:“哇呜!果然男人比较了解男人!”
殷流苏揽过了殷殷:“小妹,远离男人,否则会变得不幸。”
“没错!”她连忙远离了谢闻声,和殷流苏匆匆离开。
谢闻声追上她们:“喂,关我屁事啊!”
影院
“凶手”究竟是不是老周,殷流苏决定再观察看看。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撕破脸皮。
周五晚上,刘穗花约了谢闻声看电影。
谢闻声虽然十万个不情愿和刘穗花一起出去,但他还从没看过电影。
小时候只在孤儿院看过影碟机vcd的影片,电影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新玩意儿。
殷流苏下午跑完单回来,给殷殷带了汉堡包。
谢闻声见没自己的份,心里很是不乐意:“我的呢?”
殷殷冲他吐舌头:“抛弃妹妹,去和有钱女人约会看电影的家伙,不配吃汉堡包。”
“我为了谁啊我!”谢闻声扯了扯她的头发:“你这漂亮的波波头哪来的,全靠你锅锅出卖色相换来的好吧!别
不识好歹!”
殷殷重重哼了声,别过脑袋:“软饭吃出荣誉感了!”
“谁教你吃软饭这个词了?”
谢闻声望向殷流苏,殷流苏连忙摆手:“不是我。”
谢闻声也没和她计较,讪讪地坐在椅子上。
殷流苏解释道:“没给你买汉堡包,是考虑到你要和有钱姐姐出去约会,留着肚子吃美味珍馐。”
谢闻声揉揉鼻子:“她很有钱吗?”
殷流苏接过了殷殷分来的半块汉堡包,咬了一口:“刘穗花很厉害,从农村来城里那会儿也才十六七岁,在职校
学了两年美容美发,出来之后从发廊小妹做起,她聪明、又肯刻苦钻研,什么潮流发型都能做,没几年就攒出了资本
,开了这家穗花发廊,生意也好,这就是有一技之长的好处。”
殷殷看出了殷流苏眼底的羡慕,嚼着汉堡包,对殷流苏道:“阿姨也有一技之长,阿姨送外卖、跑得快。”
“阿姨这不叫一技之长,给披萨店送外卖,是不得已而为之。”殷流苏用纸巾给殷殷擦了擦嘴:“这个世界上,
只有找到自己的不可替代性,才能成功。而阿姨的工作谁都能做,很难成功。”
“那…阿姨为什么不去学一门自己擅长的技术呢?”
殷流苏想到那些年,同龄人都在努力读书、将来考大学,可她…却因为老花眼、反应迟钝等诸多毛病,一再被学
校劝退。
是的,她几岁十几岁,却相当于老年人六七十岁的样子,器官衰竭、疾病缠身,怎么可能在学校里念书。
后来随着年岁流逝、她的身体渐渐好起来,眼睛也清明了,脑子也流畅了…
十九二十的年龄,她与父亲决裂,离开了富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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