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平时,谢闻声指不定多么心绞肉痛了。
但此刻他竟没怎么心疼,只觉得这钱花得其所。
他来广城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喜欢的女人花钱吗。
谢闻声很细心地将浴室的用具全部用酒精擦洗了一遍,说道:“你可以放心用了,全部洗过。”
殷流苏倚靠在门边,懒懒道:“小哥,你越来越懂事了。”
“我一直很会照顾人。”
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谢闻声真的很想她,好不容易见着了,他不得铆足了劲好好表现么。
谢闻声强忍着上扬的唇角,望了她一眼。
此刻的殷流苏已经进入了女人生命最丰盈成熟的状态,随便一个无意的姿势,都是万种风情……
他无法想象她年轻时该有多美。
这么绝色的女人,竟然还没结婚,竟然还能轮得到他。
他觉得这是老天爷格外开恩,让他二十年苦难的人生里,能有一抹亮色。
殷流苏望了他一会儿,又走到了窗边,从包里摸出了烟。
他立刻走上前,摸出打火机,殷勤地替她点燃。
轻柔的薄荷气息轻轻喷在了他的脸上,谢闻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脊梁骨蹿了上来,在血
管里疯狂乱钻。
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着:“你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回哪里?”
“工棚。”
“快大半年没见了,不多陪我聊聊天吗?”
“那你…”谢闻声转身望向她:“你一个人住酒店怕不怕。”
殷流苏慵懒地走到桌边,轻轻靠着,考虑了几秒,嫣红性感的唇吐出两个字:“好怕。”
“那我再去开一间房,就在你隔壁。”
说完他转身出门,然而刚拉开门,脚步便又顿住。
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终于,他转身冲向她,用力地将她抱住。
殷流苏被他冲得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桌角,疼得她轻轻“嘶”了一下。
谢闻声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着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殷流苏捏着烟的指尖拿远了些,但烟灰还是落下来,烫到了他滚烫的皮肤上。
他却浑然不觉,嗓音颤抖着:“姐姐,你想不想我…”
殷流苏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却没有回答。
指尖烟雾袅袅。
台风那天,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那时候他唯一的想法:如果能活着下去,他要永远守着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捧着她的脸,薄唇移动到了她嫣红性感的唇边,轻轻贴着。
柔软、细腻、淡淡的玫瑰香。
他嗓音压抑忍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说罢,他不等她回应,用力地碾上了她的唇。
发疯
晚上, 殷殷照例在y-sui没那么忙的六七点之际,去找花臂交换在学校里搜集的《游戏王》卡片。
俩人形成了一种竞争关系,闲暇时总是相互攀比各自手里搜集的卡片类型。
这些卡片很多都来自干脆面口袋, 所以老周副食店的干脆面, 都快让这俩人搜刮干净了。
殷殷和班上过半的男生都交换了卡片,好不容易搜集到几张不错的卡片。
没成想花臂最近和小巷里的男孩们打得火热, 免费帮他们理发,从他们手里也得到了好几张高级卡。
再加上花臂是有工资的, 买干脆面这事儿上,比还是小朋友的殷殷更有优势,所以他的卡片比殷殷多。
他也常常故意在殷殷面前得瑟。
殷殷每次都要想方设法地从他手里套那几张高级卡——
“你把卡让给我,我…我让老板娘给你涨工资。”
花臂宝贝地护着他的高级卡:“不需要, 我现在工资很够用。”
“花臂叔, 你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涨工资是应该的!”
“不需要, 我只想帮刘老板多赚点钱。”
殷殷瞬间明白了什么,笑嘻嘻道:“那…我帮你追老板娘啊。”
花臂立刻换了副惊悚的表情:“你说的是哪个老板娘。”
“当然是穗花老板娘呀。”
“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追不追的。”
“我懂的多了。”殷殷哼了声:“我还知道这次我锅锅回来, 就要变成我爸爸了。”
“真的?”
“嗯!我妈妈其实好喜欢他的, 为了他, 这半年都拒绝了好几个条件很好的叔叔了。”
花臂立马摆出了八卦的架势,追问道:“你说的不会是老周吧?”
“没得比!”殷殷掰着手指头, 如数家珍道:“条件最好的那一个,是之前来和y-sui谈合作,想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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