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恍然想起,昨天情急之下,她叫她“穗花阿姨”!
刘穗花则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拉长调子道:“还早着呢。”
毕竟这女人比自己老十多岁,也没多少年青春了。
殷流苏这些年气质是越发清爽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事业女性的味道。
“出站还得有一会儿,别像个鸭子似的伸长脖子往里望。”
殷殷尴尬地挠挠头:“口、口误。”
……
“不!你昨天不是这么叫的!”
殷殷伸出手臂,用力地抱住了谢闻声的肩膀:“锅锅,我好想你呀。”
刘穗花懒懒地倚在栏杆边上,望着这俩人。
这时候,广播传来“叮”的一声信息音,从广城到南市的列车乘客已经出站了。
“你还说她,哼…”
“臭丫头,我很老吗!”
眼泪顺着她眼眶滑落,宛如那颗划破天际的流星。
不过算了,让给殷流苏吧。
殷殷心里感动极了,却说道:“我已经不是学前班了,我是一年级了,哼,我不玩娃娃了。”
而高大挺拔又年轻英俊的谢闻声站在她身边,就像是性感女总裁和她的肌肉男保镖似的,让人分分钟脑子里浮现
3000字小h文。
这样一想,刘穗花心里就舒坦了。
谢闻声神秘一笑,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一盒芭比娃娃:“我跟人打听了好久,确定是正版的,不会再让你被同学嘲
笑了。”
“人家认新爸爸的时候,都有礼物,你有给我带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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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
殷流苏给y-sui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也包括许春花。
在殷殷的百般恳求之下,刘穗花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殷流苏。
但街坊邻居间流言纷纷,殷流苏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许春花的杂粮煎饼生意稀疏了不少, 很多街坊都不肯去她的摊位买煎饼了, 甚至不少带了孩子的女人,一看到她
都会拉着孩子匆匆躲开。
许春花心里也有数, 知道自己做了那样的坏事,这是罪有应得。
即便殷殷原谅了她, 见了她还愿意叫她一声“春花阿姨”。
但这葫芦巷…只怕待不下去了。
搬家的前夕,殷流苏找到了许春花,将她在广城买的一套护肤品送给了她。
许春花站在门庭稀疏的煎饼摊前,犹豫着没有去接那套护肤品, 只迟疑地问她:“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你没听周围人说吗, 我是个要抢别人孩子的疯女人。”
“我知道你是疯女人。”殷流苏手落在她的小推车上:“但说实话,把殷殷交给你照顾, 比任何人都更让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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