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
前台经理将刘穗花带到了门边,刷卡开了门。
刘穗花紧张地理了理衣领,又问道:“我妆没花吧?”
“呃,眼线有点晕了。”
她知道刘穗花是冒着烈日赶回来的:“需要我帮您补一补吗?”
“算了算了,没事,你去忙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前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满心诧异。
她还从没见刘总紧张成这样呢!这位老板娘什么风云没见过啊。
怎么比见初恋还紧张呢?
刘穗花在门口踱着步子,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少女坐在窗边绿植旁,喝着咖啡,闲适地翻越着一本时尚杂志。
阳光照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似发着光。
她有这与这个年龄段不太相符的从容娴静的气质,仿佛什么场面都能 hold 得住。
尽管年龄真的太不一致,但刘穗花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了。
只能是她,绝对是她!
“殷…殷流苏。”
殷流苏听到她颤栗的声音,放下杂志,懒懒扫她一眼:“让人把我锁在会客厅,不愧是你。”
话音未落,刘穗花飞扑了过来,紧紧地拥抱住了她。
她手里的咖啡杯溅出了水渍,溅到她背上,但刘穗花浑然不觉,用力地用抱着她:“真他妈是你啊!这些年你跑
哪儿去了!你把这么个摊子给我!我不会做生意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呢!遇到你这个合
作者,老娘真的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不顾一切地将所有苦水倒向她。
殷流苏听着她颤抖的骂声,心里却是一阵阵泛着酸,伸手抱住了她:“好姐妹。”
“滚你妈的!谁跟你当姐妹!”
刘穗花推开她,掰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又酸又妒:“老娘没这么年轻的姐妹,哼,碧池!”
殷流苏是看着她就想笑,嘴角都合不拢了:“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倒变了不少啊,说说吧,这些年去哪儿了。看看你这张脸,花了多少钱、动了多少刀,如实交代?”
“什么呀,我这是原生态,没整。”
“骗谁啊!”刘穗花捏着她的下颌看个没完:“你这脸,一丝皱纹都没有,不可能没花钱。”
殷流苏本来是想把自己的真相说给她听,但见她这样理解,一时半会儿估摸着是接受不了了。
既然如此,就让她以为自己是整了容、打了羊胎素玻尿酸之类的吧以后再慢慢解释给她听。
刘穗花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美。
“穗花,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最好的姐妹。”殷流苏抓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真的,这些年我最想的人就
是你。”
“是吗?”刘穗花半信半疑。
“是啊,许春花都没咱们好。”
“那是当然。”刘穗花以前一直为殷流苏对许春花太好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觉得她真心真意待她,结果她总帮
衬许春花,没拿她当姐妹。
现在听她这样说,轻哼了一声:“现在你知道了吧,这些年我可一直在找你,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人力,y-sui
每到一个城市,我都要派人去打听你的下落,所以你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我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我后面再跟你讲,这次回来,是有其他的事情找你。”
“嗯?说来听听。”
“我这优惠券,还作数吧?”殷流苏递来桌上的三张皱巴巴的优惠券,上面印着“穗花发廊”四个字。
刘穗花笑了笑:“穗花老板娘一言九鼎,这当然作数,来,我帮你做发型。”
殷流苏没有动,意味深长地望向她:“那……我在y-sui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作数吧?”
“呃…”
“实不相瞒,这次是遇到财务危机了,需要一言九鼎的穗花老板娘江湖救急、资金援助。”
“……”
“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对吧。”
“……”
跨年
刘穗花骂骂咧咧地投资了殷流苏的校友帮。
其实她真是没必要加入进来, 因为校友帮的业务和y-sui的发展毫无关联,南辕北辙。
但如果没有殷流苏,就没有今天的y-sui。
更何况, 当初殷流苏离开的时候, 基本上是把y-sui拱手相送了,这些年, 好几次因为经营不善面临危机、也全靠
殷瑾瑜帮衬解决。
殷流苏既然开口了,她是义无反顾要帮她了。
这笔钱那本就属于殷流苏, 现在不过物归原主罢了。
当初她30的加盟,十多年的升值空间,现在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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