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
们家的孩子…我会一直照顾她。”
“我都要哭了,哥哥你好可怜哦。”殷殷抱住了他的腰:“伟大的男人。”
谢闻声推开了她的脑袋:“去去去。”
“哥哥,你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谁说我没有孩子,你不是我的孩子吗。”
殷殷很甜蜜地笑了起来,抱着他不撒手:“我是不是该叫你爸爸了?”
“嗯,叫一声。”
“爸爸…”殷殷话音未落,很不习惯地呕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肉麻呢。”
谢闻声反手给她脸上抹了一脸泥。
“啊,真可恶!”
殷殷抓起一把泥砸向他,却不想谢闻声敏捷地避开,泥巴宛如雨点一般、稀里哗啦洒在了边上做瑜伽的殷流苏身
上。
“……”
殷流苏这暴脾气,哪里忍得了这个,走过来反手就把谢闻声刚栽好的绣球连根拔起:“多大人了,还在玩泥巴!
”
“别别别…”谢闻声哄着将绣球花接过来:“花花有什么错呢,找你女儿去。”
殷殷早就跑得没了影。
她步行来到了广场,谢闻声和殷流苏没有太多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是无比珍贵,那她就不要总呆在家里当闪闪发
光的电灯泡吧。
殷殷一个人手揣兜里,随意地在广城闲溜达着。
路过妈妈买金鱼的水族店,殷殷停下来,驻足看小金鱼。
细长的热带鱼游过带状水草,波纹浮动的水箱对面,她看到少年英俊的面容,在水光掠影中,他朝她投来温柔的
一瞥。
殷殷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躲到了水箱后面。
却听刘闻婴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道:“老板,我要这只。”
老板走过来,用网篮舀起了一只黑色的凸眼金鱼,用白色塑料袋替他装好。
“多少钱?”
“10块。”
殷殷眼见着他付了钱、走出了店门,她这才鬼鬼祟祟地走出去。
却不想,少年并没有离开,颀长的身子斜倚在路灯边,挑眉望着她。
阳光投射他身上,带着冬日的暖意,黑色的羽绒服里面是白毛衣,黑白的色调将他的轮廓勾勒出某种坚|硬的气质
。
殷殷吓得背紧紧贴墙,惊悚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噼里啪啦地有火星在她心头擦开。
“见鬼了一样。”刘闻婴揉了揉鼻翼:“我是鬼吗?”
殷殷摇头,耳朵红了,没话找话道:“你…买金鱼啊?”
“昂。”他将装着黑色小金鱼的塑料袋地给她:“送你了。”
“干嘛送我?”殷殷没有接。
“之前看你朋友圈,发了一只红色的金鱼,有点孤单,给它买个男朋友。”
殷殷被他逗笑了,又竭力忍住,低头看了看塑料袋:“这只丑丑的,才不要当我们小红的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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