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也特别努力,不过小半年的时间,就能够给客人理发
了。
自从他留在了穗花发廊,再也没有小流氓敢来店里闹事。
谁不忌惮这样一位满臂纹身的“大哥”。
只有刘穗花知道,花臂只是看着凶狠,其实…也是蛮温柔的男人,尤其对小孩子,花臂简直太有耐心了。
以前店里有家长带小孩来理发,小孩哇哇大哭,分贝又高
桑音又尖锐,想里其他员我受不了了,只有花智首就着法儿洪
小孩子笑。
花臂觉得刘穗花漂亮,有主见,心也好,
这样单纯的理由,其实就足够像他这样单纯的男人付出自己卑微的爱意了。
只是他有过不好的历史,再加上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出息,配不上老板娘,便从不开口言明。
后来,后来y-sui起来了。她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从穗花老板娘变成了刘总。
花臂就更加自卑、不敢表达了。
其实刘穗花和花臂有过一次…那次完全是意外。
因为那次是生意上出了些问题。刘穗花约花臂来家里陪她喝一杯,成熟男女,事情发生得自然而然,
花臂觉得她应该是很寂寞,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聊以安慰,所以尽可能满足她。
那次从她家出来,花臂感觉天空的颜色都变了,原本晦暗的天空竟变成了湛蓝的澄空。
那次之后,刘穗花简直上瘾了,时不时就要召幸他
花臂也加倍努力地健身,让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工具人”
他觉得自己只配当她身边的工具人”,别的不敢奢望。
刘穗花每天会接触那么多西装革属的老总,很多都是钻石王老五,花臂觉得他们任何一个都甩自己几条大马路。
蛮多这样的老总追过刘穗花,都被拒绝了,他…有凭什么妄图得到那片潜澈的蓝天呢,。
所以俩人从来没有点破关系。
后来几年,两人的身体没有因为年龄而渐渐疏远,反而愈演愈烈,几乎每天都会要,所以花臂搬到了刘穗花家里。
前不久花臂自己买的江景房装修好了,他才搬出来。
刘穗花觉得这样的相处、蛮好的。
婚姻只是一种形式,有没有都无所谓
相比于婚姻的形式给女人带来的安全感,她更加信任花臂这个人,因为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离开她。
他这一生…都离不开她。
不过他既然买了钻戒,也不能让他白买了。
刘穗花溜达到花臂身边,随口问了句:“你有东西给我吗?”
作为店长,花臂在店里都穿西装,规规整整、一丝不苟。
听到刘穗花这样问,他老脸一红,结巴道:“没、没有。”
“哦。”她耸耸肩:“那算了。”
气氛似乎有些僵硬,刘穗花又漫不经心道:“你有三天没过来了。”
“嗯,不是生理期吗。”花臂不敢望她,只盯着她指尖莹润的蔻丹,上面还有一朵淡粉色小花。
“你当我什么人,刘穗花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点气闷:“哦,做不了你就不来了,拿我当工具啊。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花臂连忙辩解:“我怕你觉得我烦不想看到我。”
“我都看了你十多年了,烦过吗,这会儿装什么。”
他咽了口睡沫,默默地去茶水间接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刘穗花手上:“穗花,你不要误会我。
刘穗花太了解他是什么人了,老实是真的老实,傻也是真的又不会说话,笨嘴拙舌。
但他办事情倒是漂亮,完全不会让她操心,任何不会的事情,他立马去学。
当了店长之后,为了做好工作,从不用电脑的他,还自学了使用word、excel和ppt。
她喜欢他吗
好像还行,他不聪明,但刘穗花也不喜欢太聪明的。
她十六岁从农村出来,奋斗多年,和重男轻女的家庭决裂,好不容易挣下眼前这份家业。
太过聪明太过油滑的男人,刘穗花真是不敢接触。
就当她是守财奴吧,她就是不结婚,不想把自己的家业分出去,哪怕在某些老总看来,她的y-sui也的确小打小闹、不
值一提。
但对刘穗花来说,这就是全部了。
花臂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花臂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谋算她财产的人。
有好几次y-sui陷入资金危机,董事会几次重组,身边人来了走、走了来。
花臂从始至终坚定地陪在她身边,陪她一起面对巨额债务。
如果真的要步入婚姻,她大概也只放心眼前这个男人。
“你真的没有东西给我吗?
花臂犹豫了很久,终于红着脸说:“有。
“嗯?”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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