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一样的,我想,没必要因为一个丫头片子大惊小怪吧。”
“而且,自从她出现,小时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了,几次叫他都没来。他们玩不玩得到我不在意,左右各凭本事的事情,但小姑娘吃了熊心豹子胆,想从我们嘴里夺食物,这可不行。正好你是她领导,有空的时候可以劝几句,别那么想不开,格局放大点一起玩,什么情情爱爱的狗屁东西,哪里比得上身体的愉悦和放纵,等她多玩几个男人就知道了,现在只是没见过世面。”
很意外,这些话和他的认知完全相符,甚至他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样。但硬把这套说辞往温阮身上搬,他就发自内心地感到怪异和别扭。“我懂了,晚辈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不打扰您休息。”舒明远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结账出了茶楼。
此时夜色已深,已经过了十一点,他还没来得及订宾馆,打开手机搜索附近酒店时忽然想起来念之这两个月都在附近取景拍戏,于是拨了她的电话。她不早睡,自然还是醒着的,很快接通,“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才下班么?忙完了就早点回家休息,我这边还有两周就结束了,回去的那个周末给你腾出来。”他现在只想听她说几句话,随便什么都行。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他收起脸上伪装的假笑,吐了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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