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发了狠的扭动,竟叫她直接跨骑在男人的脸上。他个子高,此前已经屈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可少女还是要紧绷着脚背才能把趾头点在地上。
男人听见她的不满,先是用手揉了揉她的臀部,紧接着大力拍了好几下,而后不叫她这么麻烦了,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往外一推,使得她的两条大腿呈一条水平直线向外延伸,然后吐出舌头快速摇着脑袋,以此舔弄她已经泛红充血的阴蒂。
太爽了。温阮半张着嘴,将额头搁在墙壁上,手掌时而握成拳,时而与捏不起褶皱的墙面斡旋,悠长而旖旎地吟叫着。腰肢则与他的动作同步,男人用力拨弄一回她的敏感处,她便要用力地摆动一次。
等到叁两分钟后,身子敏感到不行了,她便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到男人那去,同时扶墙高仰头,战栗着迎接高潮的到来。
一定是四下无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像一团棉花,浸泡在无边际的欲望里,怎么吸都吸不满,等到饱胀之际,有人将她从水域里打捞起来时,那些兜不住的东西,便肆无忌惮地从那道小口喷溅而出,湍急的,远胜溪流。
往日她肯定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顾虑看见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如今,如今什么都不想,潮吹开始了,她便忘我地叫唤着。一开始很轻,她还半咬着唇,似哼鸣,但等十几秒过去,快感依旧只增不减的时候,她的理智就被彻底冲垮了,“啊啊啊……嗯啊……啊!”
喷出的潮水根本不受控制,一股水柱从尿道射出来,打在他的下巴、胸口、大腿上。他今天也疯,想也不想就用嘴去接,根本不是接了,几乎是吞咽、豪饮,他觉得女孩的东西分外清甜,于是大口啜饮。
这举动几乎要了她的命。女孩刚从半昏不醒的状态里挣脱出来,听见他丝毫不加掩饰的荒淫的咽水声,情欲再次满载,不过须臾便被他抛上云端。她都叫不出声,脑子混沌凌乱,身子趋于失禁,牙关使不上力气,她便长着嘴,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里面满出来,另她转变为供人操弄的肉便器、情欲娃娃。
她喷出来的水液又多又急,他一时接不住的全都得从嘴边漏出来,然后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划过锋利的正上下翻动着的喉结,之后又从他半开着的领口钻进去,打湿好大一片,最后,等到衣服都吸不完这些东西时,他们就听见液珠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一波快感来势汹汹,等潮峰退去,她的身子便在霎时间软下来,站不住,只能被他放倒在地板上。
沉时看着她因为余韵还在地板上止不住的来回扭动,起身回了房给她取了根震动棒。并没有让她久等,男人拿着她之前拿回家做训练的和自己差不多粗的东西对着她的洞穴顶了进去,或许是足以以假乱真了,女孩自觉地分开双腿,无意识地同他说,“沉时,操我!”
男人闻言,轻笑了声,笑她放荡不知羞,一只手抓起她的双脚直直地将她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拎起来,然后把内裤给她穿回去。或许是心血来潮,他将那东西用内裤固定好后,又伸手打了她屁股好几巴掌,只叁两下就把软肉都抽红了。
摁下震动棒开关后,那物便开始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此举倒不是真的要取悦她,男人想的是,假若她身子能舒爽点,便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
今日的性交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情欲狂欢,没有谁专门服侍另一方的说法。原则上只要其中一人提出了需求,另一方就得给,没有任何底线,一直做到没力气再做为止。
他的巨物已经涨得开始发疼,又烫又硬。男人跨跪在她的胸部上方,急切地拉开拉链,将它从裤管里掏出来,然后低头拉起她的手,让她简要撸动一番。
与此同时,他掰开女孩的嘴,并拢食指中指,快速捅进去扣弄她的喉咙,力气很大,把她所有试图阻挡的动作全部拦了下来。而后手指进出几十回,把她的涎水玩弄出来的时候,便一把拽过她的双手,狠压在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同时腾出一只手扶住阳物,从她的嘴巴往里顶,一直顶到不能更进的最深处。
男人做这种事从不留情,只一下就让她难受的哭出来。这么大的力道,若不是男人提前做了刺激,她根本受不住。
她没估计错,沉时此刻就像被烈火点燃一般,全身都在发热,急需少女的阴柔用以包裹,于是腰间发力,使得阴茎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在她的口腔里抽插。
很难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她原本不爱震动棒一类无感情的假物,但和他现在的粗暴比起来,实在温柔体贴,在她身子极度放松的状态下,也能快速推动她的情绪。而上半身,动弹不得,两只手被他攥住,高举在远处,嘴皮被他磨得开始发疼,嘴里各种分泌物混合着,用以缓冲,但撞击时总要迫出一些奇怪的响动。
他却舒爽坏了,这么毫无顾忌地操她,想了太久,越爱她就越想这么干。男人也是一样的,光依靠简单的性刺激不过是只用下半身活着的淫兽,如果遇见心爱的姑娘便情动地不能自已,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性交,也能让他获得千百倍的满足。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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