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轻松。她骤然张大嘴无声呼唤着,也许想喊他的名字,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呻吟,但她闭着眼睛望向黑暗,没让一个音符从喉咙里蹦出来。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败下阵。
手指与那物自然不同,它们奇形怪状,它们行动灵活,只要玩弄她的人愿意,它们能以任何姿态撩拨她的身体。所以她猜不透最终会是哪一处送她登顶巅峰。就像现在,他只留了拇指在外粗鲁地揉搓她的阴核,其余四指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它们以极高的频率前后摇摆着,偶尔活动大了,穴口被撑出空隙,她便能听见从甬道里传出来的水声,闷闷的,当然有时也会激出空响。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心朝下稳放在她小腹上,施以外力要她的阴道变得更为狭窄,要那些埋藏在皮肉下的神经往他指尖上撞。此刻她定然是鱼肉,任人宰割,予求予取。
只十几下的功夫,她的小腹就酸涩得厉害,淫水从那些缝隙里流出来,越过她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上,太多了,他觉得麻烦,便抽出手将那些液体拢回来,又均匀地抹回在她的阴户上。那一片光亮亮的,看起来淫荡又下流。但她已然被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夺去了神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动作上,也清楚地感知到了对他的不舍,不想让他退出去,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挽留他。但时间走的那么快,分秒、毫秒、秒,一口气还没喘完,他就逃开了。
穴口缓慢地回缩,从他的视角能将内壁那些粉红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就在它即将闭合的时候,沉时再次摸了进去,一直摸到虎口紧贴在她的出口上。
少女揪紧了床单,双腿在掌指关节通过时突然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就连十个脚趾也在这一刻抠紧。她开始觉得胀痛了,于是让两条腿向外倒躺,准备利用腿部肌肉的牵扯将内部通路打开。但这只是她的幻想,男人的左手忽然向下狠压,一时间酸涩到了极致,她躲避不及,开口叫了几声,而后双手突然脱力,掌心向下,“啊——”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已经空白,此刻只有叫出来能舒缓血液里拥堵的情意,所以它悠长,果断地击垮了平静。
男人的手几乎是探进了水池里,用什么沾湿来形容,程度太轻。出人意料的,今天她格外安静,像睡着了一样,但沉时知道她还醒着,等高潮再次来临时,他看见少女再次攥紧了床单,当然也开始求饶,并不是求他动得慢一些、轻一些,反而是要他退出去,给的理由也很古怪,“我要喷了,但你堵着,它出不来。”
他闻言又低头去瞧,想看看会是什么奇观,忍不住勾了勾唇。作为第一个品尝她的男人,他比谁都清楚少女究竟有多美好,她是没办法戒断的毒瘾,戒不掉,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势要夺人性命。
还不等手掌从那张小嘴退出,就有水流从尿道里喷溅出来,憋得有些时间了,很急,按照抛物线的形式激射在他的胸腹上,和以往淅淅沥沥、水势柔和的情况稍许不同,是急流。她只觉得身体的爽意已经达到极点,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能更进,唯一想做的,只有毫无章法的吟叫,“啊啊——嗯啊……爽死我了。”甚至激动到有水珠从眼眶里渗出,喜极而泣,不对,我得改改,爽极而泣。
她今天兴奋地出人意料,像条发了情的母狗,这不是贬义,因为实在疯狂,沉时记得自己只是简单的动了动,还没刻意去照拂她的敏感点,她就连着泻了好几次。若是真的全都送进去。他的眼里也沾染上这片疯狂,原本还想玩些循序渐进的小游戏的念头顷刻间被他抛之脑后。
像是给她一个提示那样,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阴阜,发出粘稠湿腻的声响,然后松开了一直压住她的左手,去抓她的双腿,将它们并拢、折起、推高至胸前,最后再把手臂横放在她的双腿后侧,用力压住。她的下身便以蜷起的姿势被锁死,动弹不得。沉时自然是故意的,她太紧了,一定会疼,可这就是两人想要的结果。
但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太安静了,也觉得刚才做的实在小儿科,不够变态,于是邪笑着继续凑近,跪坐在她的腰臀下方,用膝盖将她的下身垫高,使私处大大方方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不是终点,几秒过后他再往前进,直到她的上半身以完全紧靠在他身前的姿态被抬起,只剩她的肩头还支撑在床上。沉时等她做好准备,等她扶稳自己的身体,然后松开左手反扣住她的脚踝,水平方向往前推,要它们抵在墙上,同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地把右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像舔舐她的身体一样吮吸自己的手指。
她听见那淫乱的声响,身体热起来了,也变得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抚慰她。但这样怪异的姿态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于是有些慌乱地去摸他,他并不遥远,触手可及,温阮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衣角,并将它牢牢地捏在手心。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舌头在中指指腹上挑弄了最后一下,然后他低头看向她的洞穴,简单地并拢五指,朝里钻了进去。她已经很湿了,前头几节指节就像泥鳅,畅通无阻。但穴口一直被撑大,撑大,很快迎来手掌的最宽处。他不留情面,再加上他是从上往下使劲,手腕力气不够还能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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