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我的负面能量影响,我就是随口说说发洩一下。姊姊这么漂亮,这里的客人都喜欢你,想必不会有这种烦恼。」
胡亭葳说完见人还是没动,上前贴心地关了水。「有客人进来了,姊姊,我先去忙了喔。」
朝鹤招呼完客人走来时,只见姊姊一个人在流理台低头洗着杯盘。他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就伸手按住了对方的手。
司倪吓了一跳,水流声仍旧刺耳。她看清来人,「??我不是说在店内不准碰我吗?你最近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就想和我唱反调。」
她愣怔,对于自己接近哭泣的声音感到不知所措。
朝鹤什么也没说,「姊姊不痛吗?」
「??什么?」
「手上的伤口这么深,还冲水,不痛吗?」他说,「平常入得深一点就开始哭,皮开肉绽就不怕了?姊姊是不是只对我有偏见。」
司倪全然没发现这一道伤口,大概是洗餐盘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没事,我晚点去擦药。」
「现在。」
「我在忙。」她站住脚。
「姊姊不去的话,我就在这亲你。」司倪瞪他,朝鹤有恃无恐,并且跃跃欲试。「你看我敢不敢。」
司倪投降。
进了休息室找医药箱时,一边说道,「我自己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
她话才说完,听见休息室上锁的声音。
「朝鹤??」
她话还没说完,啪了一声,电灯也暗了,独留逃生警示灯一丝微弱的幽光。淡薄的光影掠过男人稜角分明的五官,深眸捕捉到猎物惊惶失措的模样,触发了体内的兴奋因子。
朝鹤觉得他好像愈来愈沉溺这种瘾,在卑躬屈膝的角色中,享受无止境的特权。
他有人疼,有人爱,他的姊姊会接受他的。
四周漆黑,休息室的空间侷促,视线极差之馀,司倪根本无处可躲,何况眼前的恶人根本彻底堵住门口,威胁的话还没出口,吻就下来了。
脣瓣被人反复舔吮。
「你??朝鹤!」
「是姊姊说不能让第叁人知道。」
「万一有人进来呢?」
「不会的。」偏着脑袋,他同着她一起压低嗓音,「应该吧。」
他还敢笑?
「你!唔嗯!」
朝鹤的掌心贴上女人的腰一路向上抚至脖子,虎口轻扣上女人下颚的骨头,滚烫的手心贴着女人小巧下巴,稍稍施力,大概半张脸就像是被人蹂躏红了吧。
「姊姊都把我哭硬了。」
司倪的背已经完全贴上身后的铁柜,冷意渗进皮肤。「我没有哭,是、是最近有点感冒,所以你离我远一点,我会传染给你。」
「是吗?」他说,「让我看看。」
朝鹤说完,手便绕去女孩子的后脑勺,司倪猝不及防,金属解釦的声音让她的心跳也停了一拍,冷硬的面具自女人的脸庞掉落,发出铿锵的落地声,彻底震碎了司倪的防护罩。
失去遮掩的司倪俨然像个面对新世界的新生儿,她惶恐、心乱,却手无寸铁。「朝鹤你??」她说不出话来,因为眼泪先掉了下来。
朝鹤仍在为自己得逞的恶惩感到有趣,却在下一秒感受到掌心多了溼润。
他微顿,「姊姊?」
司倪想捂住嘴制止哭声,却发现两手都被这混蛋扣住了,只能咬着脣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啜泣声。
朝鹤还是听见了,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不知道她的姊姊现在是什么表情。真哭还是假哭?是什么眼神?嘴角的弧度??朝鹤本来对她并不好奇,顶多在对她感兴趣时,设想过她是大姨的人,后来证实她不过只是他生命中一段极小的诱惑。
船过水无痕,时间久了两人就再无交集。
然而,就在这么一刻,他是想好好看一看她。
他是聪明的,知道怎么哄女孩子,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谁会开心,知道如何减弱自己的利用价值,知道到头来他还是命运下一颗任人摆布的旗子。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对。
他明明有很多台词,但现下却一条也想不起来。
怎么办?
他满脑只想求她不要哭——他好像快窒息了——
欢迎来到,感情地狱:)
第一回就爆字,下一回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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