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倪气急败坏,「再怎么说当初都是你情我愿,事后纠缠,未免有失风度。」
「姊姊不知道吧。」朝鹤微笑俯身,似乎也不觉得他此时的面子有多珍贵,附靠在她耳旁轻声道,「我在你这就是无法无天的坏人,这些都是姊姊惯出来的。」
「你!」
「姊姊不想动手也可以,我乐意代劳。」
朝鹤说完就去拉她的裤链,她今天穿的是宽版的牛仔裤,穿脱容易,直接便宜了朝鹤那狗东西。她奋力挣扎,也不敢放声喊,就怕惹来其他人。
他太熟悉这副身体,滚烫的指腹掐着司倪的腰线向下至臀,她立刻软了腿,裤子顺势滑落至腿间。朝鹤伸指拨开内裤抚弄她的阴蒂,呜噎声在下一秒溢出喉间。
「混蛋。」
他笑一声说,对,他就是混蛋。
先前几次朝鹤都不敢放肆,稍有留给她喘息的时间,然而他这回报復似的,隔着布料一次又一次的往里探,每每指腹要进到穴口填补时,下一秒他便慢条斯理地抽出,即便司倪不愿配合,不能否认身体仍旧被吊得七上八下。
蜜口开始渗出水液,她没办法控制,想夹紧腿,朝鹤却提前一步用腿阻挡。
「??唔。」
「喔,流水了。」
她赌气般梗着脖子不愿说话。
朝鹤也不恼,把弄着手上的「玩具」,下一刻沿着长指塞进女孩子潮溼的小径,外物侵入的感觉强烈,被揉红的软肉几乎是下意识的做出吞噬的动作,直至把整颗跳蛋吞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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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知道是谁的火葬场会非常盛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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