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间隐隐若现,带着惑人的风情。
它那么小,却足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想舔。
沈至欢换了个动作,不着痕迹又拉了下衣裙,裙裾垂了下来,那节脚踝又隐在了衣裙里。
她的声音虚虚的传过来,陆夜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说起三哥,他现在也该到临江那块了罢。”
沁兰道:“对啊小姐,再有一个月,三少爷就能同将军汇合了。”
沈至欢低着眉眼,美的像画一般:“我三哥如今才十七岁,西北那边环境恶劣,最近又乱的厉害,也不知他能不能习惯。”
沁兰安慰道:“少将军虽然年纪小,但是骑射功夫在上京城是顶好的,小姐你要相信少将军呀。”
而且大少爷和侯爷都在那边,定然会护好少将军的。
沈至欢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她继续摇着扇子,目光重新回到这几个人身上,漫不经心道:“我这儿人够了,三哥送来我也用不着。”
沁兰出主意道:“要不就听三少爷的,将那打扫的丫鬟换成他们?”
沈至欢面露嫌弃,不太赞同:“一群男人哪有姑娘做事细致,再塞我这院子里尽是男人了,成什么体统。”
沁兰道:那要不放他们去城西的铺子那帮忙?
沈至欢端起旁边放凉的茶水抿了一口,继续道:“去一半,余下的就让他们去外院,问问王管家哪还需要人。”
沁兰福了福身子,道:“是。”
她转而又朝这些人吩咐道:“都听见了吧,去外头找兰嬷嬷,让她带你们去。”
一行人不敢有怨言,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陆夜走在最后一位。
他站在这颇有些鹤立鸡群的架势,看着偏瘦一些,但宽肩窄腰,身材精悍,肌肉线条透过衣裳隐隐的能显现出来,并不过分夸张,甚至可以说赏心悦目。
蝉鸣声仍在继续,细碎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投进来,午时的侯府静的出奇,越发显得蝉鸣聒噪。
才刚走了没几步,一直兴致缺缺的的沈至欢忽而出声道:“等一下。”
原本要出去的一行人纷纷停住脚步,心里纷纷猜测着小姐是不是回心转意要留下他们了,不敢抬头,心下却都激动起来,惶恐中又夹杂着欣喜,等着沈至欢发话。
陆夜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沁兰轻声问:“怎么了小姐?”
沈至欢没做回答,忽而抬手,拿着圆扇慢悠悠指了过去。
停在了陆夜那个方向。
“你,叫什么名字?”
陆夜的好皮相显而易见,这般被单指出来实在惹人遐想。周遭一片静默,旁边的人低头偷瞥了陆夜一眼,瞧见他的脸后顿时明白了过来,撇了撇嘴心生不屑,却又忍不住嫉妒。
沈至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那双冷清的眸子淡淡的望向他,像初春的薄冰。
陆夜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沉声道:“奴才名叫陆夜。”
他垂首,脊背微弓,像一只凶悍的野兽被迫臣服。
在沈至欢面前自称奴才有很多人。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这个名字在她唇齿间滚了一圈,轻声重复道:“陆夜啊……”
房内静的落针可闻。半晌,沈至欢在一片静默中缓缓开口,道:“隔壁的东厨最近不是要新建两间穿堂吗,你看着也是个有力气的,去帮忙吧。”
如今正值酷暑,去帮着建穿堂显然不是什么好差事,不受待见又卖的是苦力气,同最下等的杂役也没什么区别。旁边的人听见了无一不在心里幸灾乐祸,个个都憋着笑,心道这人许是还以为是撞了什么大运,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清风吹拂着,撩起了深至欢的发丝,将她身体上淡淡的清香送到了陆夜鼻间。
是茉莉香。
带着凉意的清晨,纯白色的小花含苞待放,沾着露珠,倘若他摘下用力碾碎,汁水会沾上他的手指。
他应声,道:“奴才知道了。”
一行人出去以后,脚步声渐远,只余几阵热风掠进来。
沁兰心有余悸,在一旁笑着打趣道:“小姐方才突然叫住他,奴婢还以为您见他长的好,想留他在院子里呢。”
沈至欢勾着唇角笑了笑,随手摆弄着扇穗,嗤道:“一个奴才罢了,长的再好有什么用。”
沁兰应声道:小姐说的是,这人看着就没那么安分,再好看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
沈至欢站起身来,粉白的裙裾扫过地面,行至案桌边的停下,木窗支起,斑驳的树影照在她瓷白的额上,层层翠绿中,可以看见小厮领着方才那些人出去,远远能听见了几声模糊的嘲讽。
那行人才刚刚走到院门口,青石板的小路上七个人走了两排,前面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官话说的还不好,听不清楚具体说的什么,而走在最后的人依旧低垂着头。
沁兰这时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个托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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