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日表小姐回来,给您带的那个玉簪子,说是宛南的独山玉,昨日送来的时候时辰太晚了,奴婢就没拿给您看。”
沈至欢侧身睨向了沁兰手里的托盘,一个绿白色的玉簪子,簪头是朵未开的月见草,静静的躺在帕子上。
沈至欢轻轻蹙眉:“表小姐?”
沁兰提醒道:“就是三年前打碎了夫人的遗物,还不知死活的说您诬陷她,最后被贵妃娘娘罚去江南分家的那位。”
沈至欢大约记起了什么。
一个寄住在候府的庶女,表面像朵小白花其实最爱暗地里与她攀比,打碎了她母亲的簪子后,顶着张楚楚可怜的脸,在众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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