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的声音络绎不绝。
喻风酌跟在喻青崖身后走进来,止不住摇了摇头。
给你松绑?喻青崖侧头去看那个叫的最欢实的人,道:你方才不是在辱骂厉太傅吗?可是太傅让我过来救你们的。你却不领情,我还救你干什么?
我
那人一愣,赶忙摇头要成了拨楞鼓,道: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辱骂太傅,我方才只是太着急了。
他骂了!
旁边一个人眼珠子滚动,道:他骂了!我听到了。喻公子,你快先给我解绑罢。我的手,恐怕都要断了。
喻青崖微微弯腰,不过锋利的刀子却不是冲着绳索而去,反而差点扎在那人的胳膊上。
那人吓了一跳,大喊着:喻公子!请你看清楚啊,莫要割伤了我。
我看的非常清楚啊。喻青崖冷笑着说:我可记得你呢,上次是不是你,背地里骂我爹的?
什么?那人一脸迷茫。
喻青崖道:说我爹是离国人,一直留在大荆,绝对是心怀叵测,肯定是个细作什么的。
不不,我没有说过。那人连忙摇头,道:一定是个误会。
喻风酌以前的确就是个细作,不过现在是正正经经的以离国人身份留在大荆。周围难免会有些个流言蜚语,平日里喻风酌就当没听到,但喻青崖听了却觉得十足胸闷气短,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的整治报复一番。
喻风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崖儿,给他们解绑罢。
喻青崖回头瞧了他一眼,道:我这里给你出头,你却装成好人的模样,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阴险。
喻风酌有点哭笑不得,道:什么好人不好人的。我们处理完了这里,还要去与厉太傅汇合。
对了
喻青崖表情变得严肃了几分,厉长生带着冯陟厘去给陛下治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想到这里,喻青崖便感觉什么开顽笑的心思也无,心中只剩下浓浓的忧虑。
厉长生将冯陟厘一路拽走,道:陛下情况不好,坠崖后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曾睁过一次眼睛。
冯陟厘知道情况紧急,所以根本不多问其他,虽心中好奇,却也只是先问荆白玉昏迷后的症状等等。
两个人进了大殿,果然看到荆白玉躺在龙榻之上。
灵雨已经回来了,哭得几欲昏厥,伏在榻边抽抽噎噎,道:陛下陛下您睁开眼睛罢,求您莫要如此狠心啊
灵雨被困宫中,听闻姜笙钰带着荆白玉逃出的消息,还在满心欢喜当中,却不料转眼传来了荆白玉跳崖的消息,让灵雨当成昏厥过去。
让开。
冯陟厘大步而入,语气平静的挥了挥手。
厉长生将灵雨带到一面,道:冯先生,请快给小白医治,小白为何总是不醒?
厉太傅。
喻青崖隔了一会儿走进来,瞧了一眼殿内紧张的气氛,有些欲言又止。
厉长生转头去瞧他,道:何事。
喻青崖道:那些个朝臣说是要朝议
灵雨急了眼,道:陛下还未醒来,朝议什么?
朝臣们被围困起来,心中多有怨念,当然他们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便将所有问题都推到了身为新皇的荆白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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