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从。
“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我下次,不会了。”田烟抽泣得断断续续,软得像一只失去攻击性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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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裤子被脱掉,露出布满瘀青的小腿。
被他皮鞋踩的那块地方肿起。
逄经赋给她上了药,这两处伤口,愈合起码也要一个星期。
“家里没有卫生巾,用卫生纸行吗。”
逄经赋第一次干这事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不知所措的话。
田烟趴在床上,语气嘟囔,啜泣声停不下来。
逄经赋走过去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眼泪染湿了被褥,听到她哽咽:“我想回家……你让我带薪养伤吧,我快疼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拿工资?我今天没打死你就给足你面子了!”
田烟单薄的脊背抽抽搭搭地颤动,桃色染颊。
胭红的眼眶里含着珍珠一样的泪珠,一双乌漆麻黑的眼睛,眼巴巴窥觊着他的凶狠。
“谢谢,谢谢逄先生没打死我……”
逄经赋压着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砸。
幸亏脸下面是柔软的被子,除了窒息,鼻子还连带着有些酸痛。
“不想死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呜……”
田烟闷得喘不上气,脑袋上方的重力压得更狠了。
“声音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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