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有些不拘之处,所征民工往往被监督的兵士任意责辱打骂,在渠上惹出事端是迟早之事。
“他不去还好,若去了就叫自寻死路呢,怎么也没打死了他,”流云听完了这一长篇就撇嘴,她如今和新来相府的卫仪处得极好,自然对那日夏昌杰的言行不忿,是以虽不大知道朝中之事,却不免发几句愤慨之语。
白碧珠在一旁闻言笑道,“可不能打死,家主特意吩咐过,若打死就不管用了。”又朝顾秀道,“早间殿下在内朝召见斥责了夏将军,革了他的官职,暂且令闭门思过,授勋自然也是不成的了。又因此责罚了一大批主事之人,徐珏大人因监督修建,首当其冲。连带着举荐徐大人的霆亲王都受了冷脸。”
顾秀正翻着案上摊开的一迭文书,一边听碧珠汇报具体各人的处罚情况,待大致翻完一迭,就朝手边一推,吩咐道,“罪名共是五条二十一款,不妥的地方我删改过了,卫仪回去写一份新的奏表拿来我看,再请蔡学士明日来府中一趟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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