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男孩子,一直离你遥远而疏离,他突然的靠近带给木择栖的绝对不是惊喜。
木择栖整个人还在震惊发懵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意识摸了摸还酥麻麻的唇,这些声音是软得发颤,“严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木择栖此刻还是被严己堵在墙脚,严己此刻还卷着木择栖的发尾玩,这样的亲近令木择栖站立难安。
只能仰着脸看着严己。她尝试推过严己,没推开。
她这幅晕红的脸和湿润的唇,好像带了委屈一样。严己抿了抿唇,又想吻她。
还是先回答,“木择栖,你不是自诩自己即便是出卖姿色换取钱财,也有股靠自己挣的硬气么。
我现在就是买你的服务。又不是白送给你,你总不会觉得自己姿态低微了吧。”
木择栖一颤,心思被猜中了。但是哪里又不对。
严己忽然眸色一凛,盯着她瑟缩的眼眸,“你该不会还想嘴硬说自己不想做我的生意吧。”
又被猜中了……
木择栖还在惊愕中,“你就没有别的想法?你可是严己……”
严己伸指挡于她的唇间制止她,“木择栖,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没有那么好,你应该很清楚。”
这一句瞬间唤起木择栖曾经那两人小时候的记忆。
木择栖是怕严己的。
除了成年后觉得严己的疏离,与木择栖在追逐严己的过程中下意识放低的姿态。还有就是小时候木择栖的记忆。
小时候的严己是矜贵的小少爷模样。那时候的木择栖被妈妈教导要去和严己做朋友,要恭维他巴结他。
他那么小的人,却能有大人模样的端正。孩子清澈的眼眸却总闪着玩味亮光,好像总是能看透木择栖的目的。
他总是不露声色,不留痕迹的吓小木择栖。木择栖也一直憋着不敢告状,又抓不到证据。
那时候的严己就好可怕。
长得后的木择栖还渐渐忘记严己的可怕。
木择栖鼻尖一酸,哭腔出来了,“严己你是不是故意在吓我。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吓我对不对?”
“不是。”严己再次否认,神情都是认真。“说直白点,我是准备包养你,我要留你在身边。”
木择栖这一下就哭出来了。她忽然就明白了。
为什么预约好的都作鸟兽散般解了约,为什么没人再找自己。只能是严己的手笔。
严己就知道她会哭,跟小时候一样。他掏出纸巾给木择栖擦眼泪。
“到底同不同意留在我身边,我不会急。你可以先去看看木奶奶的情况再说。”
放学后,木择栖跟着严己一起去见了奶奶。
奶奶要请的那位国外的医生,早已排了别的手术安排。仅能提供钢铁3d打印的技术。
奶奶只能一直吊着命,现在听从院方的建议,现在奶奶准备转院治疗了。
妈妈万蓉去准备转院手续了,所以不在。木择栖还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看见严己。
不然不知道会拉着严己说出什么话。
重症病房总是透着一种安静的沉重,医疗监控机器滴滴哒哒的响。
奶奶即便神志不清,但看见木择栖时,还是记得心疼孙女。
奶奶粗粝的手抚摸着木择栖的脸颊,氧气机将奶奶的声音隔绝得只有一些气音的音节,木择栖只能凑低身子去听。
“栖崽,好孙子。你不开心么?还瘦了,等奶奶好了给你熬补汤。”
木择栖差点要哭死。
重症病房探视的时间不能久,木择栖依依不舍出来后,才大哭了一场。
严己早已安排妥当木家奶奶的事,国内也有个退休的医生能做这个手术,只是退休后少有人请得动。
严己已经安排好了。
木择栖冷静下来,抽抽搭搭的,“严己谢谢你。只是条件……你这样不觉得自己是乘人之危吗?”
严己还给她递纸巾,谈判这种事,他向来都熟。
“那不是等价交换吗?还是你觉得我就应该啥也不取不拿,就活该做好事,留个好名声?我可从来都不要那些好名声。”
“请一个医生花的钱不算什么,但欠的情分可就大了。”
木择栖急了,“可是那和你不符合!你可以要钱要什么,哪有要……要……”
说着说着木择栖就磕巴了。
“我要你。”严己接话,他说得很直接,神色不变。
“钱这种东西,对我无足轻重。但木奶奶对你,就是重于泰山的血亲。这笔交易,本身就不平等。你很清楚,你拿不出对等的筹码,就进行不下去。
而如果你耍赖也可以,反正我事已经安排了。接着方式不一样了,你可以耍赖,我也可以不再询问你的意见,直接用别的手段,令你委身于我。”
严家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木择栖被堵得哑口无言,幽怨得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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