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才憋出一句。
“我之前可是追着你围着你转,你都不带看我一眼。忽然就说要包养我,还是认真的。我怎么相信……”
严己无所谓,又亲了一口木择栖。木择栖都推不开他,她真的没想到严己是这样的。
“可能我的性子就是贱吧,凑到我面前时,爱答不理。一到人不见了,才知妒意。”说着嘶了一声,自己皱眉嫌弃自己。
“也许我就是喜欢这种失去了才后悔的戏码。”
木择栖愣住了,又要哭。他没有变,严己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样的恶劣!
世界上不少恶劣的人,但像严己这种,清醒知道自己的恶劣之处,加以剖析之后,又当又立的才恐怖。
在回去的车上,木择栖缩在角落,人才刚哭过呢,一直都没说话。严己说得对,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严己。一直带着滤镜看严己。
他平日里的那些形象不一定是假的,就好像他按例去完成一件事情一样。做得完美些一样而已。
木择栖才感觉到,严己对待生活就像是对待游戏,对待一份扮演的游戏。
这个发觉让木择栖感觉有些骇人。
更可怕的是,自己不是不能接受两人忽然的转变,而是不能接受严己对自己的态度。
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是以这样的方式呆在严己身边……
严己揽住木择栖腰,将缩在角落里的她拢过来。木择栖不习惯,窝在严己怀中浑身都僵住了。
严己勾起木择栖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方式,是对你的侮辱与看轻,那没办法,木择栖。
当你决定走上那条所谓兼职的路,就代表着你已经将你自身拆解成各种价值,然后售卖出去了。
你现在才来后悔,才来想要他人的尊重,是不是已经迟了?”
木择栖倒吸一口冷气,确实如严己说的一样……
(且让严己得意一阵子,反正后边他不抓狂,算我输)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