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啟料,她似乎读出我的心声,冒出句怪话,笑了:「很神奇是不是?」
「什么意思?象徵意义或概念?」望着如此有质感的枯瘦女人,我实难理解她所说的话。
「驍鷙与马特提利,是不甘沉湎温柔的骚乱因素,它们内心激昂,有着自己独道理想,永不愿屈居人下,也就是天生反骨。那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将造福苍生,使用不当将带来无穷浩劫,因此从古至今,都被当作狩猎目标,在还未惊蛰前悉数除去。然而,不论它们最终选择化妖还是登渡,都将涅槃十世,遍尝人间疾苦,埋身炼狱煎熬。而我认为,与其将它们置于金笼囚禁,为何不能翱翔展翅,拍击长空呢?去吧,我的凤凰女孩们!」
就这样,我俩在一通狂热革命洗脑下,骑上了座头鲸,跟着过阶黄标上达了地面。一股湿润且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放眼四周是块陌生空地,附近一带的红骷髏以及世界之子已是全线出击,回避场几成空巢。气浪滑艇有卫星导航,并拥有更先进的自动规避,你只需全力加速,其馀不必管。这种机车在啟发时,会像电熨斗般排出气浪,让人与车悬浮空中半米,藉助水沫推力强劲滑行,将雨天的泥浆一分为二,风驰电掣地跃行公路。
三十秒后,稀稀拉拉的农庄出现在道路两段,又一个人烟稀少的市镇到了。这地方我俩都来过,它就是布雷德利藏包之所在—stapleton见我面色阴鬱,她跳下车,与我推行走去一个避风角坐下,拍了拍边上的自动售卖机,说前天过来取包时,就是在这买的变色龙。
「他们没限定必须要在哪个鐘点赶回道场,咱俩哪怕在外吃过午餐再回去也不迟。嘿,你还好吗?」天竺菊掏出纸币又买了几盒烟,在我边上一屁股坐下,叹道:「krys命悬一线,我不得不以命相搏,而站在你的角度,我完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非得涉险。毕竟杀害dixie的人是他们,又以此要挟的,还是他们。」
「不,很早之前我就说过,打从十岁起我就不怕死。dixie丧生前对姐妹会有着期盼,并在我俩视野之外做了许多规划,带领莉莉丝们逃出险境是她的遗愿,所以我并不畏惧将要重回那个鬼地方。」我见她系着一条紫色薄纱,以此遮盖被药店老闆咬伤的牙印,不由抚着她颈子,说:「勿忘我所说的那些秘密,我或许知道真正下落,这才是恐惧的原因。」
「你是说冠冕与仪仗鎧甲么?」她闻讯一惊,刚想开口又连连摆手,说:「你别告诉我。」
「我原本也没打算告诉你。而是担心倘若被擒,大长老採取某种妖术,将会立即查明,到那时所有付出都将随波逐流,许多人也就白死了。」我不由抱紧双肩,蜷缩成一团,问:「现在的我感到无比孤独,好想有双男人的大手抱紧我,你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女性化了?」
「品尝巨大失落后就是这样,但我可以向你吐露一个好消息。dixie被转移时,我就在附近,所以让几隻羽蝶随车跟着,而你又是名驍鷙,去向之谜将来定能查明。」她凑近我耳根低语,道:「我多留了几个心眼,竭力辩听他们的交谈。这伙人有能力可以让她復活,但要在找出破除一切威胁这个大前提下,可能半年也可能几年。只有一个地方能与她相会。」
「誒?那是何方?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我狠推了她一把,终于来了些精神。
「这地方你不止一次到过,那就是阿辽硫。说来奇怪,吐露秘密的,就是刚才那个金牌管家,我不知她为何故意要让我听见。」她抱紧我脑袋,将脸凑上前不住摩挲,哀声道:「我有不好的预感,krys多半是回不来了。所以我不能再失去你,在你我相遇前,我和她平日最喜欢这样佯躺在床。她总是说,我们应该当一对快乐的小狮子,就像辛巴和娜娜。求求你,醉蝶花,那就请再给我一个机会,那就请再我给个机会。我想与你商量一个计划,现在是时候了。」
「阿辽硫?多么遥远的记忆啊。」我将这个同病之人紧紧搂在怀中,问:「什么计划?」
「那个女的说,dixie的灵体被锁定在阿辽硫的某一段里,他们已经获取了这项极暗世界的技术。而在胡桃蛾分开前,泅水之星也曾提起它,阿辽硫在她那个世界里,似乎每一家都懂得该怎么去。」她将双拳在空中一击,道:「那样的话,她不就是个最好的嚮导吗?」
「你先等等,我被许多人约谈,差点将她给忘了,奥莱莉人在何方?也被拘起来了么?」
「你觉得,泅水之星是浪得虚名,有人能拿得住她吗?这大妞在被人发现前早就跑了!」
陷在污水厂地底十五米的她们,在发现沙利文尸皮后,奥莱莉默默听着俩人间的拌嘴,当机立断办了件实事,那就是在黑猫身上打下回音虫,驱赶它先行一步将秘密报给我们知道。然却又怕人多眼杂,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去,故意说得十分隐晦。那是因为她们终将破土而出,致电鸳鸯茶就能摸清底下生还几人,所以这个她们里某人死了,也就意味着是个多出来的人。
凌晨五时许,污水厂最后一片灰土带开始松动,当天竺菊在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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