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在问道,“房大人,你就说说吧,不瞒你说,我夫人也经常提起这个徐家子,倒不是想与徐家结亲,而是外面什么传闻都有,一群妇道人家成天凑一块就讨论这个,弄得我都有点好奇了。”
房玄龄看了几眼围住他的人,然后掉头就走。
他才不会现在说出来被这些人当面打脸,虽然他知道真相出来的时候,怎么逃也逃不了这个结果。
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他的一身清名啊,想想肝都痛。
不行,他还是赶紧回去啃点没吃完的灵芝,不然又得晕。
说起来,要是平时,灵芝这么贵重的东西,他肯定舍不得用,但一想到是那个走路一蹬一蹬开裆裤的,他就恨不得多啃几口,太特么憋屈了。
后面的官员面面相觑,“房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看房大人刚才脸色不怎么好?”
“岂止不好,还咬牙切齿的。”
……
此时,徐长生正在整改他的徐家油铺,不对,是徐家超市。
徐家油铺关门歇业,每天都有人来看,因为徐家那个小仙人说了,油价如何,三天后给他们一个满意答复。
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平时也就关心关心柴米油盐的价格。
不过每次看都是大门紧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第一天是这样,第二天也是这样,而且连着的铺子也传来这样的声音,跟拆房子一样。
第三天有些不同,一大早就搬进去一些奇怪的架子,天色太早,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天,徐家油铺的外面围满了不少人。
人群外,几座轿子也停在那里。
轿子的窗推开,几人不由得一愣。
李承乾魏征赫然在列。
李承乾在这里,并没什么奇怪,因为他说过,三天后要在朝堂上说明徐家以商谋取暴利的问题,今天正好是最后一天。
前两天他也来过,但徐家油铺关门歇业,并没有做生意,也找人问过徐家的人,结果徐家的人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魏征来这就有一种监督的意味在了,似乎在告诉李承乾,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休想为他那好友的家族狡辩。
但除了这两人,另外来的三人就显得有些古怪了。
一个正是那个想和徐家结亲的王御史。
古代人结亲是很看重家风门风的,他来正是要看看,徐家是不是正如魏征说的那样,心如铜臭,谋取暴利。
要是真这样,他就回去让他夫人和女儿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而另外两人,一个是房玄龄,一个是国子监酒祭孔颖达。
房玄龄来这里,是一种心塞到不行的心态。
他可是夸徐家子视金钱如粪土啊,结果就出了徐家以商谋取暴利的事情。
要是落实了,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口中的视金钱如粪土就是这个样子?估计名声要臭不可闻。
所有人中,他是最不希望魏征说的是真的。
堂堂贤相,居然因为这等小事坐立不安,这才过来看看究竟。
孔颖达也是差不多的心态吧,徐家子是他亲自请旨,破例邀请进国子监的,要是和铜臭沾上关系,就算不是徐家子亲自经营,名声也定不会好看,所以他得来看看情况。
当然,五人都换了便装。
五人心照不宣。
……
这时,天色越来越亮。
“咦?”孔颖达不由得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门,因为大门门匾上的字刚正不阿,风骨傲然。
这是徐文远的笔墨!
徐文远是前朝国子监博士,他这个国子监酒祭还是认识的。
堂堂大儒,居然给一介商铺提字,有辱斯文,孔颖达不是特别高兴。
徐家超市?这是个什么东西?不是徐家油铺吗?
其他人也发现了门匾,
房玄龄也一脸惊讶,徐文远怎么也掺合进这种事情了?这不是自降身价吗?怕是要臭不可闻了!
连魏征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徐文远这人,宁可被驱逐出长安都宁折不弯,如今怎么会……
这时,眼前商铺门打开。
徐正从里面走出来,站在门口,“今天是徐家超市开业的日子,大家请进。”
众人一愣,为首的一个老人说道,“你们家小仙人不是说给我们满意的答案吗?不知道徐家的油一斤价几何?”
来这的人当然都是关心油价的,不由得都竖起了耳朵。
连李承乾几人也不由得侧耳等着回答。
徐正笑了笑,“诸位进来便知。”
一群人一愣,嘀咕道,“商人都奸诈,也不知道徐家的人设了什么弯弯拐拐在等着我们。”
“反正那个小仙人不将油价降下来,我们就不走,连陛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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