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话说得颠三倒四,有时候带点哭腔有些话说得又很张狂,精神有点失常的样子,很不妙。
屋内,叶答风正襟危坐,陈铃则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整个人变成一长条趴在叶答风腿上,手紧紧攥着沙发布。叶答风手起刀落……抬手“啪”一下打在陈铃屁股上,陈铃就像个发声玩具一样吱哇乱叫。
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叫骂。
倒不是因为痛,说实话叶答风也没用劲儿,都是轻轻的。
主要是实在太没有尊严了!十九岁了!!被师哥按着打屁股!!!
陈铃又骂了一句,叶答风就再打一下:“谁教你这么跟师哥讲话的?”
陈铃能屈能伸,立刻开始嘤嘤嘤地说自己错了,叶答风又问:“错哪儿了?”
陈铃讨好地说:“师哥说我错哪我就错哪儿了,师哥就是我的天……我靠!怎么还来!”
“听起来你不是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叶答风语气听着没有波澜,手上动作却极为阴毒,他把陈铃翻过来,手掐到他腰上——开始挠他痒痒。
“啊哈哈哈哈你……我错了我错了,真的!我不该不听师哥的话,不该故意无视师哥给我的暗示,遇到麻烦不该不和师哥说……”
叶答风停下来。
陈铃刚才挣扎扭动,此刻竟然有点喘气,胸口一起一伏,双唇微微张着,微长的金发也散落开。他脸红扑扑的,眼里也含着水光。似乎是意识到叶答风终于不折腾他了,便飞快起身,赶紧跑到门边。
颇有一种马上要跑路的样子。
叶答风道:“你现在这样出去,人家会以为我对你这个童养媳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陈铃:“难道不是!”
叶答风:“别出去污我名声。”
“敢做不敢当!”脱离了叶答风的魔爪,陈铃气焰又嚣张不少,“狗东西,我再也不要搭理你。”
叶答风睨他:“你本来有搭理我?”
陈铃:“……”
叶答风:“刚叫我什么?”
陈铃:“没有啊,叫的师哥啊。”
叶答风:“我怎么听着不像?”
“叫你老公,行了吧,反正没有叫你狗东西,你听错了,老公,我怎么会管你叫狗东西呢老公,”陈铃摸了摸肚子,“我命好苦,怀着宝宝,还要被老公家暴。”
叶答风:“………………闭嘴。”
陈铃不管他,继续哀怨道:“男孩子嫁错人就是一生苦难的开始……”
叶答风太阳穴突突直跳:“是不是还想被打屁股?”
陈铃立刻不敢再胡言乱语,伏低做小:“师哥我错了。”
“过来。”叶答风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置,示意陈铃来坐,“不闹你了,师哥跟你聊聊。”
“噢。”陈铃小心翼翼观察叶答风的表情,确认叶答风应该不会再使诈,不会再对他做出那等令人无语的离谱之事,才放下心坐到叶答风旁边。
叶答风抬手,揉了揉陈铃的脑袋,陈铃眯起了眼。
只听叶答风道:“我没有暗示你。”
陈铃睁了一只眼,挤眉弄眼地看向叶答风:“啊?什么?”
叶答风:“我没有暗示你,就是你师娘想你而已。”
陈铃十分无语:“那太好了,那我的罪状减去一条。”
叶答风说要跟陈铃聊,态度摆得的确端正,不再像刚才那般满口胡言,道:“那天好不容易见到你,没好好把事情跟你掰扯明白,我也有问题。我想着你现在确实也是大人了,很有自己的主见,我不应该说太多。你遇到事情想怎么处理,都是你的自由,所以后来我看到别人在网上造谣你,甚至造谣你对我态度不好,我看你没有回应,也没找我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是有你的想法,所以我也没自己跳出来。
“今天看到你来,我是挺惊讶的,喊你上台去,是当下那么想就那么做了,事后想想确实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师哥跟你赔个不是。”
陈铃靠在叶答风身上,听得很认真,他很久没听师哥跟他讲那么多,心情像打翻五味瓶,复杂得很。他道:“没有,您是为我好,我都知道,也为我解决了大麻烦了,是我该谢谢师哥。”
叶答风又摸了摸陈铃的头发。
陈铃接着问:“好奇怪,我都裹得严严实实了,你怎么认出我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工作人员跟你告密。”
叶答风说:“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陈铃:“倒也不用让我化成灰这么狠。”
“我也从没气你‘不听我的话’,我的话又不是圣旨,非听不可么?你认错都没认到点子上。”叶答风轻叹口气,又说,“我也不是气,只是多少有些伤心,好像你不拿师哥当师哥,遇到大小事都用不着我,能不见到我就尽量躲着我,我竟不知我做了什么事招你那么恨。”
“师哥,您这个样子未免有点太哀怨了吧,要不您换个正常语气咱们再说话?”陈铃总感觉叶答风下一秒就要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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