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可他无论形象气质还是容貌身段,自然不能和秦宝宁相比。
以前堂姐每次见他,时间匆匆,她又害羞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看打量他的外貌气质,直接就被四少爷的身份定格了。
这会儿真假少爷一比,查言因为身份带来的光环瞬间黯淡了。
她可真蠢啊,如果不是青禾……对,青禾定然是知道什么,所以昨晚上才试探她,今儿才带她来美妆楼,又把秦家父子请来。
想到这里,堂姐汗出如雨,又尴尬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没脸见人了,还是死了好。
她捂着脸就想往外跑。
小双儿恰好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她,小声道:“云朵姑娘,我们姑娘请您过去呢。”
堂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感觉无言以对,丢了魂儿一样双腿不听使唤地跟着小双儿上了楼,然后从另外一扇门进了会议室地隔间,在那里能听见会议室的说话声,也能看到那里的人。
很快秦宝宁带着贺重一起回来。
聂青禾知道堂姐到了隔间,就请秦老板暂且等候,她去去就来。聂青禾去了隔间,看堂姐那样知道是受到了打击。她低声道:“姐,你不要难过更不要害羞,这时候要想办法解决问题。”
堂姐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泪如雨下,只点点头。
聂青禾:“那个查言是四少爷的小厮,你……还愿意要他吗?”
堂姐有些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
那边查言似乎知道她在这里,立刻大声求饶,“云朵,云朵,我错了,是我胆大包天,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情不自禁,我怕你瞧不起我一个小厮,就假装是我们少爷……”
“闭嘴!”秦宝宁踢了他一脚,真是丢人到家了!自己这是凭空飞来的祸端。
聂青禾瞧着堂姐,也不催,让她慢慢想,慢慢做决定。
在聂青禾看来,不管堂姐怎么选,她都支持。
聂云朵虽然是原主的堂姐,可这么多年她们犹如亲姐妹一样互相扶持。
聂父聂母都把聂云朵当亲闺女一样,既是他们善良,也是聂云朵不招人讨厌,有一家人的样子。
如果堂姐还选择查言,那聂青禾就让秦老板出一间铺子,给一座小院,这样堂姐一辈子也能过得舒舒服服。
如果她不选呢,那自己也会帮她重新找一门更好的亲事,总之这辈子都会让她过得踏实。
她觉得这个查言虽然会哄人,可两人见面次数不多,八成他也不能给她洗脑太彻底,毕竟他是顶着四少爷的滤镜才给堂姐留下初始好印象的。如果不是披着四少爷的皮,那他嘴巴再甜,一开始堂姐也看不上他。
堂姐擦擦眼泪,抽泣道:“青禾,我是不是……特没用,都是我的错。”
聂青禾安慰她:“姐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被骗被害的人,你是受害者,你没有错。”女孩子到了年纪想恋爱想嫁人,有什么错的?
她一定不要给堂姐留下一丁点自己有错的心理暗示,否则以后多少年她还会一个劲地自责,就算嫁给别人她都会觉得自己不干净,对不起别人。
聂青禾:“他存心骗你,话里话外都是挤兑拿捏你,你又没见过这种伎俩,哪里会分辨?”
堂姐:“我总归是有错的,一开始他偷偷摸摸不敢见人,不敢让我告诉家人,我就该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她实在是太虚荣,太想嫁个不错的人家了,太怕离开二叔家以后,要过自己害怕的那种贫穷黯淡的生活。
聂青禾:“你可以审视这个过程中的一些陷阱,但是不要自责,因为你没错。是查言的错,他一个男人不该去女工作坊,他就是怀着坏心肠去的,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咱都是良家子,谁也不懂这些坏人的花花肠子。秦家也有错,他们没有管理好自己的下人,没有管理好作坊,不是你的错。”
堂姐唯一的错,就是没有及时跟家里沟通,被查言给吓唬住了。
堂姐低着头半晌才低低地道:“我……不想……再见他了。”
抛却了四少爷的光环,查言留给她的就是色眯眯的眼神,夸夸其谈的嘴巴,还有那些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各种哄骗她保密别声张的欺骗。
聂青禾松了口气,堂姐不要渣男就好办了。
她回到会议室朝秦老板歉意地笑笑,“秦老板久等了。”
秦老板半点牢骚都没,“是我们的错。”
聂青禾轻蔑地瞥了查言一眼,对秦老板道:“这种人如果有机会,不知道要给秦老板捅多大的篓子呢。我姐姐心软,见不得残忍的事儿,这若是给我,我必然是要他小狗命的。”
查言吓得抖如筛糠,连连砰砰磕头求饶命。
秦老板却知道聂青禾这是好商量了,但是秦家得破点财才行。
他想了想,便道:“聂老板,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刁奴顽劣是我这个主人没管好。您看这样呢,我这里送令姐一座带家具的小院子做为补偿。另外,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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