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使郑松一样,变成聋子和哑巴。”
“身为使者,如果连别人的语言都不会讲,你要如何打探情报?”
迟弘谟看向沈一贯惊道:“那主司今天说自己不懂安南语,是故意诓骗安南使团的了?”
沈一贯淡淡的说道:“又怎么能说是诓骗呢,我才学习安南语不久是实话,只不过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
迟弘谟只觉得头皮发麻,这是何等可怕的学习能力,更关键的是沈一贯的心机如此深沉,才和安南使团见面就装作不懂安南语的样子。
沈一贯说道:“你要尽快学会安南语,以后晚上我都会陪你练习安南语。”
迟弘谟更加绝望了,有什么比上司天天来给他辅导功课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吗?
说完了学习安南语的事情,沈一贯说道:
“今天的会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迟弘谟摇头,今天沈一贯和阮潢谈的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题,迟弘谟在会谈的时候都快要无聊的睡着了。
沈一贯说道:“今日会谈的时候,阮潢明明很精通汉话,为什么语速非常迟缓,而且都用的最白话的口语?”
迟弘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沈一贯说道:“是因为那安南副使郑松的汉话水平不高,所以阮潢为了让他能听懂,故意放慢了语速,用口语来和我交谈。”
迟弘谟连忙点头说道:“大人说的对!”
沈一贯又说道:“阮潢明明才是安南使团的正使,他堂堂正使,为什么要迁就副使?”
迟弘谟再次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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