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了,最早出现于《殡葬人手记》,大致意思就是亲友与邻居所公认的‘死亡’。人老荀说的没有错,别自作聪明。”
“哦。”祁渊挠挠头。
“没关系,”荀牧微笑道:“小祁也是担心我用错梗在外边出丑而已,咱都自己人,倒是不用讲究那么多。”
苏平翻个白眼。
松哥则立刻将话题拐回来,说:“这个沈温玲心思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细腻啊,先是攒钱,然后远走西南,托关系在不动用自己身份信息的情况下完成变性与整容手术,然后再办理假身份证直接换了个身份生活。
这样过了许久,她才忽然杀回来。别说,按照她的计划,先杀吴慧文,再杀吴庆国,然后从容离开,本案说不定还真没法破,能起到类似于无差别杀人的效果,因为人际关系排查很难查到她。
最后,除非她运气不好在其他犯罪案件或者需要检测dna的行动中被我们取得了基因,如白银案一般时隔多年终于落网,否则……”
“别太高看她了,”苏平淡淡的说道:“先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就算没有丝毫变化,她顶多也只能成功杀害吴庆国,但最终还是逃不过落网的结局。
别忘了,通过银行流水我们已经查到了她做手术的医院,同样当地同事也直接追查到了那家医院,两相结合我们不难获得她变性、整容后的面部资料数据,最终一样可以对她发起通缉。”
松哥挑眉:“倒也是。但不管怎么说她还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可又回到了原先那个问题,这么个稳扎稳打算计了五六年的人,为什么最后罐头却没崩住,一下变得这么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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