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了一下,有点擦伤而已。”朵儿朵说着拉过弟弟,撩起他的袖子,上面的确有擦痕,但是不深。
“没伤人,就是官府追查的力度也有限,反正不可能在几天内追回来。”刘珂说到这里顿了顿,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手下解释一下,“这不能怪赵不凡,他身上一堆的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是吧?”
特别还是一个喜欢将事情分给下面来做,自己却能抽出大把时间陪心上人逛集市的主子……那这倒霉秀才就只能替主分忧,什么事情都揽身上了。
更何况是胡人之间的恩怨,赵不凡也懒得掺和里面。
朵儿朵将一份买卖契书呈了上来,“我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从来想过他的手段竟会如此卑劣。我们丢了货,这才发现这契书上的违约银子竟有三倍之高!”
刘珂看了这份契书一眼,然后交给了尚瑾凌,“就契书来看,买卖双方已经签字画押,就是有效的,只能按照上面来办。若是你们交不出货,又付不起违约银子,就算以身抵债,官府也不能阻止。”
其实听了这个故事,也该知道这汪姓的商人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故意以当场全款给付的诱惑,骗朵儿朵姐弟签订了这份隐含着高达三倍违约赔偿的买卖合同,就是打算在今日以此胁迫这对姐弟乖乖向段平求助,今后就别再想什么自由,人生就捏在对方手里了。
双胞胎想到方才那掌柜恶劣的笑,以及跟粘腻毒蛇一般放肆的眼神,一股股的怒火就从心底燃烧,她们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这才在今日管了闲事。
尚小雾气愤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朵儿朵好不容易恢复自由,不用再以身体笼络男人,难不成还要回到那种变成玩物的日子?”
而尚小霜则看向刘珂,“殿下,这可是您的地盘上,那什么胡人长老不长老如此肆无忌惮,是不是太不把您这位雍凉之主放眼里了?”
刘珂摸着下巴,点了点,煞有其事道:“对,太忒么不是东西,这是没把爷当回事!罗云!”
“属下在。”
“去,派人给本王暗中盯着段平还有那什么汪姓的商人,爷就不信这些赃物他们能一直藏下去,等风平浪静还是得拿出来销赃。”刘珂冷笑道。
“是。”罗云抱拳,然后大步离去。
接着刘珂吩咐道:“团子,去集市口将高公子请过来,已经到饭点了,爷做东,请诸位在这酒楼里一顿晚膳。”
“是,殿下。”
然而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不满地问:“这就结束了?”她们看着有些无措的朵儿朵,“殿下,那朵儿朵怎么办?”
刘珂纳闷地问:“你俩不是已经解决了?”
双胞胎惊奇了,“我们解决什么了?”
刘珂于是学着尚小霜的动作,直接从腰上接下自己的玉佩,然后顺手丢给尚瑾凌,特别霸气地说:“上限十万两,别说三倍,十倍都足够赔你了。”
尚瑾凌无语地接住玉佩,心说这东西这么脆,就不怕万一自己没接住摔碎了?
他拿着玉佩,一时有些好奇翻过了面,竟是只活灵活现的玉兔子……嘴角不由地一抽,心说这人对兔子究竟有多大的执念?
而双胞胎看着这个动作,愣住了,“不是,殿下,这个只是权宜之计,我是等您拿回来呀!”
“拿回来?”
俩一模一样的姑娘一头,“嗯。”
刘珂朝着朵儿朵姐弟努了努嘴,“那她俩咋办?”
双胞胎瞪了瞪眼睛,满脸的震惊。
“违约了,那就得付出代价,要么赔够三倍,要么以身抵债,你俩拿回来,她们以身抵债。”刘珂闲闲道。
“您可是宁王……”
刘珂双手一摊:“宁王不是霸王,得讲道理,按律行事,是吧,凌凌?”
双胞胎就看到自家小表弟,把玩着那枚玉佩点了点头,清脆响亮地附和了一声:“没错。”
俩姑娘:“……”说,你俩是不是同穿一条裤子,背着她们好上了?
朵儿朵听着,连忙说:“两位小姐放心,哪怕以身抵债我要将你们的东西赎回来,这本来也是我自己的疏忽,绝对不会会让你们有所损失!”她连连保证,面露愧疚。
然而双胞胎怎么会同意?
尚小霜安慰道:“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三万两而已,总比你们进火坑要好。”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挣扎了这么久,你要认命吗?”尚小雾问。
朵儿朵的眼中终于落下泪来,那双碧蓝的眸子,仿佛大海在哭泣一般,令人心碎,说真的,这样的尤物一哭,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都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
俩糙妹子双手在自己的怀里上下一摸,竟没找到一条帕子能替她拭去眼泪,只能小心地抬手为她抹去眼泪。
只有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唯独对尚兔子上心的刘珂嗤笑了一声,“得了,她可没认命,人是算好了你俩,借此机会到本王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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