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时代认识林锦添开始,他就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他是身家惊人的地产商独子,只要别做些不该做的事情,他就可以顺顺当当从父辈的手里接过庞大的财富,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金钱可以让丑陋的人也变得英俊万分,偏生林锦添还生了一副极好的皮相,成绩算不上优异但也还过得去,又十分擅长运动,他几乎就是整个高中最让人瞩目的校园明星。
可这样耀眼的贵公子,此时却匍匐在高南悦的两腿之间,为了取悦她而认真耐心地舔弄吮吸着她的阴蒂。当然,林锦添肯定会说,他这么做是为了让高南悦缴械投降,别再伶牙俐齿地满嘴屁话。不过高南悦心想爽了再说,谁管他怎么信口雌黄。
但她确实没想到,第一个俯身下来为她口交的居然是向来冷艳的林锦添。无论是肉棒的强势还是手指探入的猛烈,此刻高南悦觉得都远不如柔软的舌头那样逼得人发疯。
就好比林锦添,装强硬扮酷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但是软下来撒娇卖可怜就会杀伤力爆炸。
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忍不住大腿用力把林锦添的头紧紧夹住,找不到出口释放的快感越积越多,摇摇欲坠。
像是迷宫被洪水冲垮,高南悦发疯般地抓紧了柔顺的被单,狂烈的快感唤醒了沉溺于酒精中的理智。高南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条退潮之后沙滩上脱水的鱼,情欲的潮水褪去之后,她却觉得更加的空虚。
林锦添哼哼哼地抬起脸来,擦了擦鼻尖的水液,眯着眼睛洋洋得意:“怎么样?”
高南悦侧着脸躺在这昂贵奢侈的床上,看着卧室高高的落地窗外俯瞰的城市夜景,无论怎么眨眼,却都觉得这不是她的世界。
“我想去洗个澡。”
在冷酷拒绝了林锦添黏人的共浴请求之后,高南悦砰地一声把林锦添关在了浴室门外。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林锦添就像是等待主人洗澡的好奇小猫一样,站在门口嚷嚷“为什么洗这么久”。
高南悦裹着浴巾,一头雾水:“我洗澡出了名的快。”
林锦添正要急吼吼地扑过来抱抱,就被高南悦行云流水一般地躲开了。
“去洗个澡吧,洗干净点,我等你。”
林锦添眼睛似乎亮了亮:“你会等我吗?”
高南悦几乎从不等他,从前他大少爷脾气老是约会迟到,高南悦则会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搞得林锦添抓狂过好几次。
高南悦点了点头,抬起脸来冲着他笑了笑,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等她催促,林锦添立马冲进了浴室,毕竟高南悦是爽完了,他还痛苦憋着在。高南悦叹了口气,心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好骗。
拿出了早上赖床惊醒时换衣服的速度,林锦添还在好心情地哼着歌冲澡时,高南悦已经换上了来时的一身利落西装,穿着高跟鞋踢开床边扔在地上的避孕套盒子,大步流星心满意足地拎包走人了。
等到贵公子焚香沐浴完毕,出来却四处找不到高南悦人影时,林锦添终于痛苦地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彻头彻尾被玩弄了。
没有高南悦的电话和微信,她的微博几乎完全被暴怒的林锦添轰炸了,但显然高南悦装死功力更胜一筹。
面对好几天杳无音信的高南悦,曾经以为自己失而复得的林锦添已经完全抓狂了。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又开始神经质又焦虑地咬着指甲。咬着咬着又觉得不大对劲,少了点奇怪的味道。他忽地想起,好像高中时改正这个坏习惯,全靠高南悦面不改色地给他涂上了透明指甲油。
十七岁的高南悦说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十分生动。
“指甲油缺了我就揍你,多大人了还啃指甲。”
二十四岁的林锦添哀嚎着往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两手高高地举起手机,找出了高中时代的好友联系方式。
“你知道高南悦在哪个律所上班吗?”
措辞了一万遍,终于勉强找到了这么一个自认为漫不经心实则万分刻意的问句。
问题一问出来,他这才发现答案原来就在身边。高南悦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办公地点恰好位于城市商业中心的地标写字楼,正是林锦添家的锦辉地产代表作品之一。
得到了答复的林锦添欣喜若狂,一把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还不忘退回来弯下腰小声跟秘书姐姐诚恳撒谎“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哦”。
“咦,林总下午有会要开吗?”抱着一沓文件路过的年轻女孩有些疑惑地翻着日程,“下午没安排的呀。”
秘书盯着电脑屏幕冷酷无情头也不抬:“他开个屁,一脸春心荡漾的就冲出去了。”
虽说是一脸春心荡漾地冲了出去,但一路开车过去前这段时间,林锦添似乎还是唤醒了一些理智。以他对高南悦的了解,如果发现林锦添这样堵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即使被她耍了暴怒到必须找她讨个说法,可他也确实更怕高南悦发火。
他站在写字楼的礼宾台前,指尖敲击着大理石台面,有些局促不安。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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