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有点不安:“感觉是出大事了……”
“同同的事,咱俩就别掺和了,就算天塌下来,我们几个老的能有什么办法?”苏笙把茶壶盖子按上,拎着朝电梯口走,“你们去看着瓅瓅吧,我给他们送壶茶。”
五楼之上,大卜的卦象出来,大家脸色都稍微好了一点。
这小沙发挤着难受,喻蓝江干脆直接盘腿坐到地上,还拎了个榴莲过来,用小刀从屁股捅进去,慢条斯理地一房房掰开:“你们吃吗?”
榴莲这东西,家里人倒是不嫌弃味儿,但爱吃的也不多。宁瑱和傅东君一人接了一块儿,而韩非先开了口:“既如此,便安心等着就是。”
傅东君叹了口气:“想掺和也有心无力啊。”
聂郁还是放不下心,问宁瑱:“小张那边情况如何,对任市长他们有影响吗?”
宁瑱刚把榴莲送到嘴边,闻言立马停手,认真道:“阿肃说省里好像下了个什么重要文件,底下的刚开年就忙得团团转。而且当天酒店门口的事,任叔叔说市里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封口令什么的,没有一个人提过。”
崔乔跟他确认:“是没有人提过,还是没有人跟任市长提过?”
即便是封口令,那么大的阵仗,总会有人旁敲侧击来向任安和打听情况的。如果所有人对着任安和都讳莫如深,那说明任安和可能已经被鲁妍注意到了。
宁瑱抽出湿巾擦了下手,拿出手机:“我再确认一下吧。”
傅东君一块吃完又拿了一块:“这到底什么恩怨啊,你们听过什么相关的闲话吗?”
闲话。
一直没吭声的陈承平憋不住了,有点乐:“你要说闲话,那可真不少,这位鲁妍书记可是和咱主席传过绯闻的,听没听说过?”
“?”傅东君都磕绊了一下,“真、真的啊?”
喻蓝江抬头,一脸莫名:“她那么大个省委书记,不至于因为这点破事儿就搞那么大动静来绑架她吧。”
“哎,这回大波说到点子上了,”陈承平看着是真放松,踹了鞋斜斜一躺,脚都伸宁瑱怀里了,“鲁妍是个女人,但人家能做到省委书记的位置,你就不能只把人家当女人看,以为人家是吃醋撒娇。”
傅东君轻哂一声:“同同不在就什么几把话都出来了。”
“不准跟她告状啊,我这特地把话说俗一点儿,不是怕你们听不懂吗?”
“赶紧的!”傅东君催他。
“我说完了啊,我的意思就是,鲁妍这不是泄愤,”陈承平调整了一下屁股,“当然,她可能想让大家觉得她是在泄愤。但这种桃色新闻,我们不能忘了,两个女人的矛盾核心是一个男人,我们不能让他美美隐身了。”
“……不是,”傅东君欲言又止,“算了,槽点太多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
宁瑱很贴心:“舅舅是想说您最近可能小红书刷多了。”
“别乱解读啊,”傅东君警告,“我是想说,这么细腻的分析不像你的风格啊。”
陈承平一噎。
聂郁忍笑:“您晚上跟楚老大一起吃的饭吧?”
陈承平惊讶:“你怎么知道?”
聂郁回了一个纯良的微笑,陈承平一看就明白了,坐起来一脸不耐烦:“好烦你们这群当狙击手的——是,晚上跟楚循一起吃饭,他跟我说的。”
傅东君有点好笑:“就这两句?还有什么指示,快给我们传达传达。”
“没说什么,就让我们别掺和,鲁妍是在跟沉掰腕子,”陈承平抢了一大块,咬了一口嫌腻,掰了一半放回去,“她是分量足够的筹码,鲁妍没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不会动她的。”
“掰腕子?”喻蓝江这就真听不懂了,“地方跟中央掰腕子?”
“不然。角力双方不是广东和中央,是鲁妍和沉平莛,”韩非终于开了口,“中国的权力结构决定了地方很难形成割据的局面,因为兵权不在手上。”
太师一出口就惊得大家体制化太久的神经崩得直跳,崔乔忍不住往门口看了一眼,结果正好迎上苏笙。聂郁连忙接过母亲手里的茶壶,众人道谢,苏笙笑着摆了摆手,回头出去了。
周遭静了片刻,还是傅东君问道:“太师的意思是?”
“既然鲁妍不可能占山为王,也没有要鱼死网破的迹象,她这样挑衅沉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在为自己考虑,”太师是不喜欢卖关子的,一段分析很利落地出了口,“她在等着沉的承诺。”
在座各位都没经历过这种层次的政治斗争,听得迷迷糊糊的。
陈承平看了一眼聂郁,问:“啥意思,什么承诺?”
宁瑱虽然也是牛逼爹妈温室里的花朵,但好歹当过几年皇帝,大概听出些端倪了:“想来,其一,至少不能追究她绑架阿娘的责任;其二,她要向中央提出的要求,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办到,否则也不至于要铤而走险,挟天子以令诸侯。”
挟天子以令诸侯?
韩非看了一眼儿子,端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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