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酌了一口。
傅东君挠了挠头:“那得是什么要求啊,进中央?”
“不然。应当是,不进中央。”韩非道。
众人都看过来。
宁瑱琢磨片刻:“正是。鲁妍和沉有私交,背景应当不会简单,她又没闹出过什么大乱子,要进中央不是难事。但她这么做了,不论结果如何,往后在中央,掣肘处定然比为政一方大得多。”
陈承平听明白了,他保证他这回真的听明白了:“意思是,鲁妍是想跟沉谈判,让她能安安心心在地方作威作福。”
傅东君更困惑了:“不是,要进中央不容易,留在地方上还能不容易吗?”
韩非放下水杯,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卦象上,语气清淡地说了一个陈述句:“沉对鲁妍早有戒心,鲁妍先发制人。”
此话一出,周围静了一会儿。
片刻后,傅东君试探着问:“那同同有没有危险啊?”
“不会。中国的政治生态下,稳定是第一位的,”韩非摇头,“即便鲁妍没有得偿所愿,只要沉不赶尽杀绝,同同便没有性命之忧。”
陈承平听得难受:“命丢不了,但”
突然手机响了,陈承平低头一看,划开屏幕,按开外放:“老大!”
傅东君一下子坐直了。
“叫领导!”楚循骂道。
“好好好,领导,刚分手一小时就想我了?”
“滚你妈的!”楚循笑骂一句,切回正题,“在干嘛,开家庭会议?”
“……我靠,领导,您算无遗策啊。”
“得了,马屁来我面前拍,”楚循顿了顿,调头放低了点,“刚刚收到消息,中纪委把广东的常务副省长带走调查了。”
陈承平坐直了:“这就开始掰了?”
常务副省长,省政府二把手,这算得上鲁妍的左膀右臂了吧?
“估计有得好戏看了,”楚循舒了一口气,“消息别往外说。安慰安慰家里人,这两天就别蹦跶了。还有,催催你家那几个臭小子,没事儿别撑着把假休完,好好回去带孩子去!行,挂了!”
陈承平把手机放到一边去,踹了一脚喻蓝江:“怎么说,臭小子们?”
几人交换了几个眼神。
“回去也好,”最后还是韩非拍了板,“我等既帮不上同同的忙,便把家事理顺吧。瓅瓅下星期就要入学了。”
崔乔跟着点头:“我也得先回去,不然婚礼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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