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的心梗仍未痊愈。
他在韩榆的督促下吃了一整根糖葫芦,腻得不想说话,晚饭更不想吃。
给韩榆揪了一碗疙瘩汤,就回屋练习策论了。
韩宏庆还是没回来,韩榆独自一人坐在枇杷树下,拍死两只早早现身的蚊子,吃完饭顺便洗了碗。
接下来,是学习时间。
韩榆抱着书本和笔墨宣纸去找韩松,练习八股文,顺便背了一篇文章。
这两日发生太多的事,韩榆的脑袋也被韩家那些人占据了大半,都没能好好学习。
犹记得三天前罗先生还夸过他的八股文写得不错,进步挺大,韩榆想在现在的基础上更精进些。
他不好意思去麻烦罗先生,只能辛苦韩松了。
韩松倒是无所谓。
虽然韩榆平日里古灵精怪,时常想一出是一出,关键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乖顺的。
就比如现在。
即使先他一步写完,也始终安静坐着,不打扰自己写策论。
韩
松写完策论,给韩榆批阅。
韩榆在一旁嘀嘀咕咕,小声着背书。
背好文章,韩松抽背过,就让他回屋睡觉。
韩榆没有立刻离开,从内袋里取出三十五两。
韩松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韩榆解释说:“二哥和我一起发现的野参,能卖七十两也全靠二哥,合该有二哥的一份。”
韩松双手搭在膝头:“野参是你发现,我不过受二叔所托跑一趟,大可不必如此。”
韩榆:“可是”
“你若实在想给,就先放在你那处,我日后若有所需,再同你要。”
具体什么时候,谁又知道呢?
韩松语气微顿:“至于去医馆卖野参,你已经给了报酬。”
韩榆:“嗯?”
韩松尽力不去想那腻死人的滋味,面无表情道:“糖葫芦。”
韩榆:“可是”
还没可是出什么,又被韩松捂了嘴。
韩松嗓音冷淡:“银子拿回去,快去睡觉,明日一早还要上课。”
刚放下手,见韩榆又要张嘴,再次捂住。
韩榆脸都憋红了,费力扒拉开韩松的手:“可是有了银子,二哥就不必再辛苦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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