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不去看冯宁涨红的脸,脚步轻快地跟上小伙伴的步伐。
在熟人面前,席乐安还是很放得开的。
他鼓着脸,不满地说:“灿哥儿你怎么还搭理他?他那么坏!”
韩榆也挺好奇。
他至今都记得沈华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其他人冷眼旁观的画面。
即便助人为乐是美德。
沈华灿生出点婴儿肥的脸上带出轻笑:“昨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了。”
韩榆:“哦?”
席乐安:“竟有此事?”
沈华灿点头:“只是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同你们说。”
祖父自幼教导他宽厚待人,既已承认错误,没必要揪着不放。
韩榆说了句公道话:“感觉他读书用功了不少。”
休息时间,别人都在疯玩,韩榆几
次见他在座位上小声读书或练习八股文。
“之所以读书,不就是为了有所进步,有所成就吗?”沈华灿道。
席乐安附和:“是这个理。”
“况且我有你们两个好友,是比冯宁道歉更好的事。”
韩榆和席乐安不约而同脸上一热。
席乐安更是捂住脸:“哎呀灿哥儿你说什么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撒腿就往前跑。
然他只顾往前冲,埋首不看路,一头扎到一位高个子同窗的身上。
摇晃两下,摔个屁墩儿。
席乐安捂着屁股瓣,满脸呆滞。
对面的同窗也捂着胸口,一脸吃痛的表情。
韩榆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
沈华灿也忍俊不禁,发出低低的笑声。
席乐安脸跟脖子红得彻底,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还是韩榆看不下去,上前替他向同窗道歉。
那同窗是丙班的学生,认得韩榆是韩松的弟弟,倒也爽快接受了。
等人走后,席乐安哼哼唧唧:“脸都丢光了,容我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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