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居然被舅舅玩到尿湿禁,咬着嘴唇就开始抽噎,小脸失血的惨白。舅舅逗弄的手指终于停了,她看见舅舅浓墨般的眸子渐渐缩放,是在嫌弃她吧?
她也怪嫌弃自己的,怎么会尿呢?小时候她尿床的次数就少,长大更不可能连憋尿都不会,怎么就能在舅舅的手里尿出来呢?她知道做爱做很了会尿,可这刚开始做就……
到底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此刻的她死一死?
正混乱不堪的想着,短暂停滞的手指突然抽离,旋即腰上一紧,她被舅舅抱上了入户鞋柜。紧接着内裤被他扯掉,他握着她的两只脚将腿分开分大,附身就吻了过来。
江辞甚至来不及说一声‘有尿’,小穴就被他整个吻住。他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找到尿道的位置,先舔尿液后舔淫水,滚烫的舌头瞬间将她的身子融化,脱力的身子重重靠向墙壁,连气都不会喘了,被他舔过的地方又痒又止痒,舒服又难受。
本能想缩腿躲避,可脚就被他握在手心,他的手大且有力,握得她连动一下都费力。收拢的手骨桎梏着她的脚骨,带着无法反抗的强制感。
他不断将她的腿分开分大,舌头贴着外阴唇一寸寸舔着淫水,一下下将刚被手指插过的穴缝舔开,将内阴外阴的皮肉褶皱全都舔上湿黏的口水。
大腿内侧所有部位在他滚烫的舌头下软烂,每一片皮肉都在滴水,穴口被舔成了水帘洞。
他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腿心,好烫好烫,快将她跨部的骨头烫化,皮肉脱了骨的酥麻。
他的舌头抵着穴缝,细腻地刮过每一寸,又抵住阴蒂又揉又顶,敏感的阴蒂被顶了没几下就喷出一汩一汩的白色分泌物,舔得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
从未如此快乐过的江辞全身扭曲颤栗,稀碎的呻吟声无力的在喉间翻滚,鼻尖密密麻麻地渗出汗珠,身子贴着墙壁往一边滑。
她是第一次,根本扛不住。
他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扶回固定,离开时又抓住她的右手。他紧扣着她软烂的小手,继续趴在她腿心舔穴,恨不得将女孩从未示过人的嫩逼一次舔透。舔着舔着,他又收离嘴唇深深看一眼,眼中的欣赏里全是激烈的占有欲。
她的逼粉嘟嘟的,被舔得好像下了雨,雨帘遮着神秘的穴口,像妖精般勾人。
嘴唇又压回腿心,贴着穴缝舔,舌头慢慢抵住被雨帘遮住的穴口伸出,抵住敏感的g点又顶又插。
江辞被舔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好像浮上了天堂,逼里好痒好痒,整个穴内外又开始痉挛抽动。她张大嘴巴激烈的喘着粗气,睫毛湿了又被体温烘干,烘干之后又变得更湿。
好舒服好痒好难受……
抽抽噎噎的想,他不是逼自己求他插自己吗?她都已经求了,他为什么不插?舔着是好舒服好舒服,但软烂的快感中全是痒意,又疯狂的渴求坚硬的物体来捣碎止痒。
渴望到,突然忘了他是舅舅,只记得她难受,她想要。
无力的反扣着舅舅的大手,她勉力地撑开眼睛,泪光涟涟的看向舅舅。可他正舔得忘我,她只看到他梳成三七背头的黑色短发。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舌头顶着g点插,鼻尖抵着阴蒂拱,激烈的失禁感再度袭来,江辞慌了似的呜咽,“舅舅,舅舅……”
历史重现,决堤的失禁感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尿液便喷到舅舅的脸上。江辞咬碎了牙关,瘫在墙边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好爽啊……
高潮余韵还没散去,喝了尿的舅舅终于离开腿心。
可下一秒就听到舅舅脱裤子的声音。
高大的他拉着她的手臂拢着她的腰,将湿烂的腿心往自己靠近。知道他要插,想到什么的江辞慌乱扒着顾墨的胳膊,噙着眼泪冲他拼命摇头。
看着她又开始抗拒,顾墨的眼神瞬间从情欲中抽离,冷得像寒冬飞雪,“怎么,都这样了还不愿?”
“不、不是……”江辞哭了出声,颤抖地说,“带戴,你戴套,舅舅你戴套。”
不戴套会怀孕的。
她不想怀舅舅的孩子,好可怕。
一句话安抚了顾墨身体里几乎又开始癫狂的基因,但下一秒顾墨的声音更冷了,“放心,你舅舅断子绝孙。”
她舅舅断子绝孙?
江辞根本没有能力想通他的意思,那粗到吓人的龟头便抵住她的腿心。信号极度不匹配的生殖器即便进入过一次,依旧无法顺畅进入,占有欲疯癫的他挺着腰跨狠狠一下,就强行破开已经做过扩张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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