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给她缓解痛苦的时间,就抓着她的大腿抽插起来。
激烈的、疯狂的,像山崩像海啸,顷刻间便将江辞拖进快感的深渊,只能无助地扒着舅舅的胳膊承受他带来的风暴。
短短片刻,阴道内就被插得流水不止,媚肉像疯了似地咬他的肉棒,痉挛感遍布穴内的每一处。耻骨相撞时,囊袋不断地拍打在腿心,耳边全是激荡不止的‘啪啪’声,耻毛刮过阴唇,肉棒末端撞到撑开的穴缝。
他将整根插入,龟头恶狠狠地顶撞着宫口嫩肉,每一下的抽插都让江辞承受不住,睫毛上的泪水就没干过,喉咙里全是无助的嘤咛声,“啊啊舅舅……”
好爽好爽,好难受。
“舅舅你轻点啊……舅舅啊……”
“呜呜呜……太深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尿了……”
又是一阵阵的高潮感伴着失禁感,江辞第三次被顾墨弄到喷尿。可即便失禁了他也没有放过她,只是短暂的停了一下,然后就这么插着她喷出的水和尿,抽得更深更用力了。
快感遍布穴内穴外,沿着尾椎骨向上游走,后脊梁爽到发麻,头皮像有人在撕扯,大脑一阵阵犯晕,胸口更是又胀又麻,充了血似的,小腹里也酸胀不堪。
腰部以下的位置,全程都在失控抽动,初次性爱的女孩根本承受不住,汗很快湿透破烂凌乱的裙子,裙子又被他一把扯开,赤裸无比地被他压在鞋柜上插。
江辞无力地抱着顾墨的胳膊,想要用抓他来发泄,可他全程都衣衫整齐抓不到,仿佛她的迷乱从来都于他无关,他只是她衣冠楚楚的帅舅舅。
两条纤长美腿挂在他的腰侧跟着他抽插的频率无助地晃着,水顺着鞋柜往下流,地上一滩一滩全都是。囊袋拍打交媾处,将淫水捣成白浆拉了丝,又是一波高潮感席卷而来,他插一下水就喷了出来,噗呲噗呲的。
“乖乖,你水真多。”
“乖乖,你里面好烫。”
“乖乖,你真紧。”
“乖乖,放松点,腿打开点,不太好插了。”
她羞得恨不得撞墙,他还说着令她无地自容的话,江辞无助地趴进顾墨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喘,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被他插了许多,花心内一阵滚烫似火,他射了。
江辞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却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卧室。单臂抱着她的他,终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一下就扯崩衬衫领口的扣子脱掉,等将她扔到床上,又脱掉长裤内裤,全身赤裸的他将她压住。
又是一阵激烈漫长的抽插,他依旧将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再然后跪着插抱着插侧身插,换了多少个姿势江辞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整整一个晚上,床都在摇晃,耳边传来的全是阴茎在穴内抽插的‘啪啪’声,淫水噗呲噗呲的,还有他吻着她的耳珠,与她耳鬓厮磨的喘息声。
在那种声音中,江辞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不是睡着,准确来说,被舅舅给操晕了。
第二天醒来时,两条腿稍稍一动精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江辞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面对昨天的事,更不敢睁开眼睛起床。
伸着手偷偷地摸一下身边,还好,舅舅不在。
终于敢睁开眼睛朝着自己腿心望去,大腿内侧大片大片地泛红。看不到穴口,只能看到阴唇上端。阴唇上端也红了,火辣辣地疼着。
艰难的站起,精液又顺着腿缝往下流,肚子被灌满了。江辞欲哭无泪,舅舅昨晚到底射了她多少次?
这么射,真的不会怀孕吗?
虽然他说他断子绝孙,江辞却不敢真的信,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会蹦出嘴里,所以还是得出门买点事后避孕药。
江辞强撑着双腿间被破处狂要的痛感,简单洗了下找到他的衬衫内裤将就穿上,扶着墙下楼,心里默默祈祷舅舅不在家。
事与愿违,她刚走到楼梯处就看到舅舅在沙发上坐着,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
江辞下意识转身就走,舅舅却听见她的动静,声音陡然冷得像冰块,“跑什么?”
江辞,“……”
他说她跑什么?
他命令,“过来。”
江辞咬碎一口银牙,硬着头皮朝舅舅靠近,害怕地说,“舅舅,我下面疼……”
希望他看在她疼的份上,别再禽兽了。
可舅舅压根不理她,继续命令,“坐我边上。”
江辞听话坐好。
他又命令,“趴我腿上。”
江心听话往下趴。
可趴着趴着就觉得不对了,这个姿势……
接下来他不会命令她解开他的裤子,帮他口吧?
正想着,顾墨冷冷扫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抬手,直接将她的脑袋按进大腿上。
不是命令她脱裤子,也不是命令她口,而是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rua小动物似的,一下又一下地rua着,rua得她好痒好痒。
同时将手机递到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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