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笑眯眯的道:“这话,你若叫我师傅听见了,只怕青岚师伯这把飘逸的胡子都得被我师傅老人家给薅下几条来。”
赤元老道:何止几条,敢撬墙角者,必战!
青岚观主捋着自己的胡子,道:“不在这挂单,也能时常过来指点一下你的师兄师弟,也好叫他们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清平观有我不求?”秦流西傲然接上。
青岚观主朗笑出声,虚指了指她,道:“这法器极名贵了,今晚你在这住下,明日我与你入城去司家。正好你来了,帮师伯个忙,给一个老善人扶个脉?”
太清讶然,莫不是那位?
一命二运三风水
秦流西也没大晚上的一声招呼没打就去司家,而是在青岚观住了一晚,只是一早起来,她掐算了一下,今日怕是回不去漓城。
玉长空今日离开,她却是送不了了。
秦流西运行一个大周天,洗漱后,就剪了一个小纸人,写了一句平安,掐诀施术,让小纸人去了。
“师叔,师祖邀您一道用早饭。”和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来了。”
秦流西和青岚观主用了早膳,又在他的引领下,见了道观内好几个弟子,这才坐了马车入城。
青岚观就在城郊,倒是距离城门不远,趁着这段小距离,秦流西也问起青岚观主观中的屏障,是什么阵法如此厉害,竟连生魂都能挡在外。
“是罡元大阵,可挡一切魑魅魍魉阴灵,生魂亦是魂,沾了阴气,自然不能入内。若不然,生魂懵懂无知,万一冲撞在观中住宿的香客,倒是一桩官司了。不过,也有命格八字清奇,体质特殊的能得以破阵而入,这样的人,心有正气,哪怕入了幻阵也会容易清醒。”
“原是如此。”
青岚观主道:“我听你师傅说,清平观也布了护山大阵。”
秦流西点头:“必须布的,不然这风水不旺,清平观香火也不能旺。”
“大善。有护山大阵,清平观有神降落,又养护庇佑一方水土黎民,也是功德一件。”
两人说话的当口,马车已是顺利的入了城。
和明驾着马车问:“师祖,可是先去司家还是?”
“先去王府。”
和明应了下来。
青岚观主对秦流西道:“是一位老人了,近日也不知怎的,每每到了午余,就说见鬼,便恐惧昏沉,到了夜半发热,黎明始苏。他家府医亦是一名良医,在外也请过知名的大夫看诊,我看过药方,都是安神养血的方子,却是无效,反复无常。”
秦流西道:“您不是说他见鬼?经方无效,莫不是有邪物作祟?”
青岚观主摇摇头:“我乍听得他家孙子来请,也以为是有邪祟,可我里里外外看过,府中干干净净的,并无什么阴物邪祟。”
既不是鬼怪作祟,却诊不出什么毛病来?
秦流西有些来了兴致,道:“您也诊不出来?您们观中的那个延寿养生丹还是你们家祖师爷传下来的呢。按理说,你们的医理也不差才对。”
青岚观主浅浅地笑:“丹方是早就存在的,延寿丹按着丹方炼制而已。至于医术,青岚观却不如清平观,出了你这么个神医。师伯的医术,可以说,并不在你之上,这也是你师傅说的。”
秦流西差点扬了嘴角,老头竟这么抬举她。
为免太得意而失态,她咳了一声,道:“既如此,那就看看,咱们可以研究一二。”
青岚观主含笑点头:“师伯也正有此意。”
和明稳稳地驾着马车,到了王府侧门,他先行下去敲了门,小厮看了他们,连忙飞奔去回禀,不过顷刻,就有管事模样的人走出来。
“观主亲至,怎不提前让道童知会,我等好去接您。”王管事拱手行礼。
青岚观主道:“想着王公之病,正好有一师侄来拜访,她医术奇佳,便带她来给王公会诊,看能否寻摸出病因来。”
王管事闻言看向他身侧的秦流西,见她一身青衣袍,头发以不知什么材质的木簪挽成道髻,一张脸雌雄莫辨,清冷俊秀。
可叫他心惊的是不是秦流西的年纪,而是她的眼睛,看过来时,莫名的心头发紧,像是内心深处的秘密都被看穿了一般。
青岚观名声在外,因着主人对青岚观主也极推崇,王管事也对道人不敢轻视,尤其是青岚观主亲自带着来的。
他上前向秦流西拱手道:“道长亲访,小人先待家主拜谢了。”
秦流西淡笑:“不嫌我多事就好。”
王管事让小厮把马车驾走,领着青岚观主进了门,一边说家主正在后院居所晒太阳。
“小心点,这可是邵家送来的,老太爷最喜欢的酒,仔细你们的脑袋。”一个小管事指着小厮抱着几坛酒,看到秦流西他们,忙躲在一旁。
秦流西瞥了一眼,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王府的风水格局和家中摆设。
这
草小说